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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被秋风吹过的夜格外凄凉。
黄叶满天飞，汴梁外城街道上没有一个行人，有的只是密密麻麻的禁军。
出奇的是，今日一整天禁军都没有攻内城，而只是围了起来。
由此看来高要也并不是特别想造反，或是还打着别的什么主意。
外城一座不起眼的小宅院中，何问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此地，左手中拿着李茉愁给他的那把剑。
好吧，其实是从宋三品王府内钻地道钻出来的，他可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可以飞檐走壁。
为此宋三品心里还狠狠鄙视了一番何问，一代大宗师，居然钻洞。
“系统，这次你可一定要帮帮我？”
从院子里走进屋内，点燃油灯，何问开始迫不及待的呼叫系统。
“你要杀人？”
系统开口问道。
“不，我不杀人，抓住他也行。你那啥凌波飞步可以给我来十次使用权限，还有什么绝世神功也给我来两套。”
何问大着胆子说道，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跟系统要武功秘籍。
“十次使用权限，你怎么不去抢，当武功秘籍是大白菜啊。还给你来两套绝世神功，先看看自己积分余额再说吧！”
果不其然，系统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何问。
“你不给我的话我怎么去完成任务，要不先欠着也行，以后等完成任务再还。”
何问厚着脸皮说道，近乎哀求。
现在他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系统了，要是它都不帮忙，那这次铁定搞不定高要。
“什么任务？你这次去杀人是本系统发布的任务吗？还有，武功秘籍系统准则，概不赊欠。”
系统不讲丝毫情面道。
“需要帮忙么？小何子。”
系统的话刚落，当何问正苦恼时，那道空灵女声又响起。
出奇的是，这道空灵女声响起之后脑中的系统并未察觉。
额···
听着小何子这个称呼，何问额头顿时直冒黑线。
“说吧，你缠着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何问举起右手中的剑，看着剑身严肃问道。
这句话是从他口中说出的，说完之后脑中系统还是没有反应。
说实话，何问对这把剑内的存在还是挺畏惧的，毕竟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东西。
“还能有什么目的，我是你主人，庇佑自己的奴仆是主人该做的。”
空灵女声回道，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骗鬼去吧，你这理由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相信吧！
何问心底暗暗不屑，鄙视道。
“那你准备怎么帮我？话说你的名字应该叫剑灵吧？”
何问脑中灵光一闪而过，询问道。
现在也只有把希望寄托在空灵女声身上，死马当作活马医。
“恩，你可以当本主人是剑灵。但你必须称我为主人，不然本主人绝对不帮你，卑微的奴仆。”
空灵女声剑灵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说道。
算你狠！
内心挣扎一番后，何问心底咬牙切齿道。
“主人。”
最终，他还是叫出了这两个字，哪怕心里万般不情愿。
“呵呵，好，小何子。接下来本主人会传授你内功心法，待你修习成功后本主人再传你武功秘籍。”
话落，剑灵便开始一阵絮叨，如同念经般。
片刻后，剑灵所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被何问深深记在心底。
按照剑灵虽说，何问盘坐在地上。试着去开辟体内潜能，运行一个小周天后终于感觉到了一股暖意在身体里缓缓流行。
“不对，这是什么情况？”
系统觉得自己搞错了，百思不得其解道。
“怎么呢？”
何问有些做贼心虚的从地上站起，疑惑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
系统急忙说道，语气有些慌乱。
随着它声音的出现，那道空灵女声剑灵也顿时销声匿迹。
“依内功心法所说，只要把这内功心法修习至大成，辅以武功秘籍大宗师之下便无敌手。”
系统的声音也消失后，何问心中独自喃喃自语道。
剑灵传授给何问的内功心法名为破灭心法，意为不破不灭便不能自立，需在逆境中成长。
在很远的国度大唐帝国，同样是夜。
日月圣教山顶。
“莫愁说那男子的武功是一老爷爷教他的，不对啊，可我师父是老婆婆。”
东方玉仙穿着一身大红袍，独自一人坐在大殿之中，一手卷着头发满脸困惑之色。
没错，她的师父东方求白还活着，不过此刻已隐匿。
那一夜李茉愁去找何问就是为了问他那日与蒙古国大宗师比试所用的功法究竟从何而来，何问自然不可能告诉她是系统给我的。
但又不能跟李莫愁说，所以就编了一个瞎话，在某个寒冬之夜一个老爷爷倒在他门前他救了老爷爷所以老爷爷就把武功传授给了他。
偏偏，李茉愁还对何问虽说的话深信不疑，所以导致现在东方玉仙也相信了。
“难道是师父又找了个···不，师父曾跟我说过男人都不能相信，她怎么又会？”
东方玉仙满脸不可置信道。
事实证明人类的想象空间是无限的，这一点从地球那个啥说的给他一个支点就能撬起地球是同一个原理，东方玉仙又从侧面证实了这个原理。
·······
·······
时值深夜，北宋汴梁城外城，何问所在的那处宅院中。
院外不知何时出现了十余个同样身着夜行服的男子，他们齐齐跪倒在地。
“属下参加大人。”
他们冲着屋内油灯照耀下的那道黑影一拜，恭敬道。
“他们来了。”
紧闭双眼盘膝在地试图能把剑灵传授给的内功心法修习入门的何问闻言睁开双眼，炯炯有神道。
随即从地上一跃而起，此时的他看起来精神气十足，如同一个高处不胜寒的剑者。
院内的夜行衣人是北宋谍秘司最神秘最强大的一司，名为谍密一司，在这以前只出过一次手。
本来何问都想要点人来帮忙，可没想到那白发老头桢干居然率先提了出来，还美其名曰道：大宗师不杀阿猫阿狗。
所以，这些人是为何问清扫障碍的，他只需对付高尚身边的几个高手便够了。
“出发吧！”
何问打开门走了出来，身躯挺直，左手拿剑右手背在身后，淡淡说道。
话落，十余人起身，跟在何问身后缓缓朝高要所在的高太尉府行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