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续 发展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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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感叹,“关将军真乃神人也,有此人中之王相助,飞凤寨指日可破”!

陈俊楠道:“仁兄我们借此雅兴,速饮几杯如何”?

众人又从新坐进李志屋中,各自斟酒,李志道:“李某只是一个粗人,不懂什么大道理,但为民除害,我李志当仁不让,如若主公不嫌弃李志粗野,李志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李将军言重了,陈某深知李将军治军有道,此次前来正是有意招募李将军,负责训练我新招募的士卒”。

“训练士兵,正是李志最擅长的,这新兵就得严格管教,他们要是落在我的手上,我管准让他们有个军人样”。

陈俊楠想了想道:“还有一事相求于李将军”!

“主公请讲,只要是我李志能办到的,在下义不容辞”!

“城外灾民,流联失所,这天气也越来越冷,我希望以这些灾民为后方基地,把他们都安置在李将军的庄园之内”。

李志想了想道:“不瞒主公,我李志早有此意,但李某无钱无粮,实在是经不起这么多张嘴呀”!

“这个李将军权可放心,钱粮之事我会交给聂壹将军负责”。

陈俊楠又对聂壹道:“聂将军您老威望颇深,我希望老将军负责我军招募乡勇,与武器物资的整备,这是45两黄金,请老将军代为保管,一切吃穿用度,权靠老将军维持了”。

聂壹看着陈俊楠递过来的黄金愣了愣神,半响才道:“即然主公这么信任我,我就接下重任,我知道灾民里,也有许多擅于精巧工艺的工匠,我会把他们分门别类的安置起来,我在汉中城里的铁匠铺也会搬到这里,到时我们就以此庄为基地,生产武器,训练新兵,伺养牲畜,制作饭食”。

众人商议完,又喝下许多酒,在李志府上息片刻,才随着陈俊楠来到灾民聚集区。

一行人,都是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看得灾民直称天神下凡。

张保长与几位年长者,把这群忍饥挨冻的灾民,治理得井井有条,颇有纪律。

张保长拄着拐杖来到陈俊楠面前,“老夫给陈公子行礼了,我把这些德高望重者都聚集在这,这些灾民都给我们几个老东西薄面,知道陈公子,要兴起正义之师,我们商议了一下,把灾民作了统记,有年轻力壮者共1000人,这是名册,请陈公子过目”。

陈俊楠笑道:“有劳张保长费心了,这名册我就收下了,并且我以经为你们找了一处遮风避雨之所,从此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相互扶持,把我们的家园建设得更加美好”!

张保长闻言,在次跪在地上,老泪纵横道:“陈公子真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恩比天高啊”!

陈俊楠立即把张保长扶了起来,“老者为大,千万不要给我行如此大礼,只恐陈某福浅,被折了寿命呀”!

张保长立即站起身,抹了一把眼泪道:“几位村长地保,陈公子的话你们也听到了吧!从今以后不准在行此大礼,如果陈公子要是死在我们前头,我们可就是千古罪人啦”!

张保长又对陈俊楠道:“陈公子的话,我们一定替您交待下去,只须一柱香的功夫,我便率着这些灾民迁移”。

聂壹道:“张保长您老费力了,一千名青壮,我需要五百人,听我调令,剩余五百帮助灾民迁移”。

张保长拱了拱手道:“老夫这就去办”!

很快这些德高望重的老者就把所有灾民组织起来,并且差出五百年轻力壮的青年听命于聂壹。

聂壹道:“迁移之地虽有围墙,却没有足够的房屋,我希望大家齐心协力,多采集木材石料,我们好把遮风挡雨的住所先盖起来”。

陈俊楠对聂壹和李志道:“这里就交给俩位将军了,我和紫虚、王忠回到城中,招募乡勇”。

“主公放心,这里就交给我们兄弟俩吧”!

李志也道:“真没想到主公这么有气魄,整整五千多的灾民,简直是我想都不敢想的,汉中城中的粮食价格日渐上涨,恐怕不久就会是我们不愿承受的价格,我深知这水涨船高的经商之道,所以我想组织一支商队,去附近乡村收购粮食和吃穿用度,这样价格即便宜,品质又高”。

“李将军所言极是”!

紫虚想了想道:“这年月天灾**不断,这汉中有善人施义粮之事,恐怕很快就会传到外地,如果其它县城的灾民,涌向我们这里怎么办”?

陈俊楠皱起眉头,因为他知道三国时期,受灾的土地遍集全国,恐怕没饭吃的地方绝不是汉中一地,如果其它县的灾民涌向这里,那样的后果真不堪设想。

陈俊楠皱着眉头道:“如果真出现这种情况,只能挨一日算一日了,过了冬天,百姓就可以耕种了,总之一句话,有我陈俊楠一口饭,饥民就不会饿死”。

紫虚眼圈一红,“主公真乃仁君,灾民有救了”!

陈俊楠、关羽、王忠、紫虚从李志的贩马庄园出来时,各自骑了一匹良马,陈俊楠骑术不精,选了一匹性情十分温和的马,紫虚也选了一匹脚力并不强,但性情温和的马,关羽与王忠的战马只需轻跑几步就会把陈俊楠和紫虚拉出很远距离。

好在路程并不遥远,一行人很快回到客栈,陈俊楠率领着一百多铁骑,在汉中街道招遥而过,引起无数百姓驻足观望。

关羽威武的身姿,简直成了活广告,短短几个时辰,就招募了几百的乡勇。

天色将晚时,陈俊楠才率领这支最新组建的军队回到李志的庄里。

简易的帐棚以搭建而成,这也解决了占时无房居住的难题。

一切安排妥当后,陈俊楠也正式入住了李家庄,李志为陈俊楠立排的房间就是白天李志宴请宾客的地方,这也是李志最好的房子。

陈俊楠当然推脱一番,奈何李志心意坚决,陈俊楠只好听从了李志的安排。

陈俊楠坐在自己硕大的房间里,想着心事。

紫虚轻轻走了进来。“主公召唤属下,不知何事”?

陈俊楠轻轻道:“我在惮忧一些俗事”!

“不知主公为何事发愁”?

“我们在汉中地界,如此行事,难道汉中县令赵范不会对我们有防范之心,借机把我们扼杀在萌芽之中”?

“主公多虑了,这汉朝官吏制度,是轮流走动,赵范马上就要到任了,恐怕他任期一满,他就会去别的县城为官,所以汉中以后会怎么样,他并不在意,其次汉中有精兵上万人,而我们现有骑兵不足两百,普通士兵不足一千,赵范自然不会对我们有所忌惮”。

陈俊楠轻轻了头,接着道:“道长!您精通卜卦之术,我想请您帮我卜上一卦,算算我这次攻打飞凤寨,能否获胜”?

紫虚道:“卜卦之术,虽有窃取天机之能,但决定一切的靠得是人,人是一切的基础与变数,主公才智过人,深得百姓爱戴,拥有贤臣武将辅佐,顺应天意而为,自然马到功成”。

“上人不必含乎之词,我需要您为我真话”。

紫虚沉吟片刻才道:“主公宅心仁厚,手下自然忠肝义胆,请束老夫直言之罪。昔日我曾为主公卜过一卦,乃昏昧惘不明之卦”!

“何为昏昧惘不明之卦”?

“老夫看到的是一片昏暗,妄如乌云遮日,世事皆不明,乃下下之卦”!

陈俊楠抱拳行礼道:“请上人明示,这一次是我建功立业之基,切不可一败涂地,如果成功我将有立足之本,喘息之机,如果失败,我的命运将流联失所,与门外的流民无异”。

“主公不必多虑,老夫必竭尽全力,成就主公之霸业”。

“噢?敢问上人可有良策”?

紫虚沉吟片刻,摇了摇头。

陈俊楠微微一笑道:“上人见笑了”。

“主公即然你我都没有良策,不如召来众人一同商讨,不定会有办法”!

“不必!几位将军都十分繁忙,如果我们把处境告诉他们,势必影响军心。道长今天和关羽、王忠等几位将军招募乡勇,不可误了时辰”。

紫虚向陈俊楠行了一礼,便离开了陈俊楠的房间。

陈俊楠也站起身,走出房门。聂壹正组织刚安置的灾民,采伐木材,修建房屋,看上去十分忙禄,一切都在他的安排下井井有条的进行着。

李志早早的率着一队人马,四处收购粮食去了。

陈俊楠一个人在李志庄园转了一圈,见就自己一个人无事可作,就又回到房间,睡起了大头觉。

刚过正午十分,陈俊楠便听到屋外响起一阵吵杂声音。

李志率着商队回来了。李志率领了二百骑兵,一大半都是聂壹带过来的晓勇擅战的骑兵,此时竟然只剩一半,一个个血染前襟,很明显刚刚经历了一场血腥撕杀。

死了一百多人,可以想像战场之惨烈。这些人刚进庄园,就有母亲因为在人群里寻不到自己的儿子而痛哭起来,兄长寻不到自己的弟弟而哎嚎。

陈俊楠听闻吵杂之音,就从屋里跑了出来。

“李志将军,出了什么事”?

李志单膝跪倒,一指身后大木车数十辆道:“末将清晨亲率骑兵二百人,护卫商队与四周乡下征粮,百姓秋收刚过,家家都有存粮,我们用银子向乡亲们购买,很快就装满了这些木车,但是在回来的路上,遭遇了飞凤寨土匪的抢劫,末将率二百骑兵,奋勇杀敌,誓保粮草不损分豪,木车不损一辆,但匪徒人多势重,我们骑兵也损失惨重”。

“喔!不知将军在那里遇到了飞凤寨的埋伏”?

“汉中城西三十里”。

陈俊楠面色因激动而红润,“速为将士们包扎伤口,设宴庆功。将军速随我入帐,我有要事和将军相商”。

“遵命”!

陈俊楠道:“恭喜将军此役大胜而归,虽折损一百骑兵,却重创飞凤寨士气,将军之功,陈某铭记在心,它日缴平匪患,我必重赏将军”。

“卑职甘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何谈功绩之”!

“不知将军可伏获战俘”。

“禀主公,共活擒战俘十人,以草绳捆绑,立于门外”。

“李将军真是立下大功呀!我们正缺飞凤寨的消息呢!把他们一个一个给我带进来,我要亲自审问这些匪人”。

不多时,便有一个手拿短柄大刀的士兵押着一个衣衫不整的老百姓走了进来。

“这就是飞凤寨的土匪”?

李志回道:“正是”!

陈俊楠看着面前这个一脸慌恐的老百姓吼道:“姓氏名谁,那里人士,为何当飞凤寨的土匪,一五一十,如实招来”!

这个土匪竟然一下子吓得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道:“人刘七,是河北人士,因旱灾严重,本想逃往汉中,有口饭吃,却在半路遭受土匪,财物粮食为洗劫一空,而后便在飞凤寨当了土匪”。

“飞凤寨共有多少人马”?

“人不清,但五六千应是有的”。

“你们为什么下山,平日里你们都在那里设伏”?

“禀大人,我们平日里都在路经要道设伏,专门打劫过往客商,今天本是要去四周村庄抢劫粮食的,却有人捷足先登,把村里的粮草收购大半,最后我们才动了歹念,打算抢劫粮队的,可谁知骑兵好生晓勇,只一个冲锋就把我们的队伍冲得七零八落,但是我们不敢退缩,山寨命令,临阵退缩者斩,我们靠着弓箭和刀枪与全身铠甲的骑兵血战,我们来了二千人,伤亡大半”。

“你们山寨也缺粮了”?

“回大人,听闻山寨粮草只够十天左右的用度”。

“听闻你们飞凤寨擅驱野兽战场撕杀,今天怎么没有见到”?

“禀报大人,碧月寨主拥有法术,擅驱使阴山野兽听命于她,但这些仙兽大人的命可比我们的命金贵多了,自然没有随我们下山”。

“仙兽大人何讲”?

“禀报大人,您有所不知,这飞凤寨十分邪恶,人虽为飞凤寨的土匪,却是被逼无奈走的下策,飞凤寨寨主碧月,身高九尺,身壮如牛,青面撩牙,爱生食人肉。手下三名统兵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飞凤寨把人分为三等,一等为人。二等为狗。三等为菜”。

“这是何解”?

“一等人最凶,皆杀人不眨眼之徒,他们便是飞凤寨真正的土匪,他们以杀人为乐,强抢民女,以人肉为食,他们的眼睛都是腥红的,好似魔鬼附身。一等人大约有数百。二等人为狗,便是人这般,作一些作杀劫抢的勾当,我们即是打手,又是苦力,不敢食人肉,也不敢反叛一等人,二等人大约有三千之众。三等人皆是老弱妇孺和生性怯懦之人,他们不敢杀人,更不敢吃人,他们只能沦落为菜人,是等着被吃的牲口”。

“什么”!

刘七完,屋中之人皆脸色惊变,李志站起身“噹”的一脚,就把刘七踹翻在地,从身边士兵手中抢过大刀,就要砍这个刘七。

“将军住手,将军莫要动怒,这刘七也是贫苦的老百姓,只是被逼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至少他还是人,请将军不要杀一个手无寸铁的百姓”。

李志举起的大刀,缓缓放了下来。不住的喘着粗气。

“把他带下去,好生看管,在带进来一个”。

这回又是一个刘七翻版,陈俊楠问什么,他就答什么,根本没有任何隐瞒,这让陈俊楠精通各种现代生理、心理逼供招式无处发泄。

“李将军您车马劳顿,占且下去休息,晚上我们众人在商议此事”。

李志站起身“末将告辞”!

晚饭时,陈俊楠、关羽、紫虚、王忠、李志、聂壹、张辽皆坐于陈俊楠屋中,围桌而坐,一边斟酒一边商议对策。

陈俊楠道:“诸位将军幸苦了,今日李志将军建下奇功,不止解决了我们粮食问题,还抓获了十名飞凤寨的俘虏。飞凤寨十分邪恶,有为沦理,以人为食,逼迫百姓自相残杀,同时也确认了飞凤寨寨主会妖法,擅驱野兽,不好对付呀”!

李志道:“主公之言拗赞末将了,今日我护送粮草回庄,便遇到了这群山匪,皆是一群忍饥挨饿的普通老百姓,末将率二百骑兵,杀退山匪,手下折损了一百多名骑兵性命,还望主公不要怪罪”。

紫虚道:“李将军真乃神勇,何谈怪罪之理,只是这飞凤寨如此行事,让我们怎么痛下杀手呢”!

关羽冷冷道:“作乱范上,抢劫百姓,皆该沦斩,望主公不要心慈手软”。

王忠也抱拳道:“飞凤寨的这帮畜牲,都没有人性,就算他们不吃人,看着同胞被人分食而视略无睹,皆是死罪”!

陈俊楠见聂壹没有话,便道:“聂将军为何不言”?

聂壹一声长叹,“百姓之苦难言也!似想天下间,还有多少这样的惨剧发生”!

陈俊楠道:“聂将军所言及是,这些百姓都是被逼无奈下才作出这等祸事,我想他们罪不致死,给他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放他们回飞凤寨,到时我们攻打飞凤寨时,可以里应外合”。

紫虚轻声道:“只怕一日为匪,终身难以归正,放了他们,他们必将我们的情况一五一十的报告飞凤寨”。

王忠道:“老道所言正合吾意,绝不能放”!

陈俊楠想了想道:“那么就关押他们在我们庄园里,看他们日常表现吧”!

紫虚道:“主公!贫道有一计不知当讲否”!

“请道长明言”。

“飞凤寨缺粮,正是我们大好时机,我们不如把飞凤寨下山之路封死,来个瓮中捉鳖。如果飞凤寨没有了粮食必定会大乱,到时我们一举攻下飞凤寨”。

聂壹道:“瓮中捉鳖是好计,只是飞凤寨人数众多,我们根本困不住他们,我们不如把此计微微改动一下,来个围鳖打援启不妙哉”!

陈俊楠沉吟了一下,轻轻拍了一下掌心,“真乃妙计也”!

关羽和紫虚也是微笑着头。

王忠皱起眉头,“怎么围鳖打援,我怎么听不懂”?

陈俊楠缓缓道:“此计之妙皆在这个围上,似想飞凤寨派兵去抢粮草,我们正面不敌,可以在他们身后设陷井埋伏”。

紫虚接口道:“抢粮的士兵,必会上山寻求支援”。

关羽扶须轻笑道:“这援军便是飞凤寨最精锐的士兵,就是他们以人相食的畜牲。他们只有数百精锐,我们足可以用我们的精锐与他们打个旗鼓相当,到时关羽亲率战士与飞凤寨决一死战”。

陈俊楠道:“抢粮的士兵没有了援军,便不能久持不下,最后只能放下刀枪,投降我们。而关将军之能,必将飞凤寨打得落花流水。待他们死得死,逃得逃,便是我们与飞凤寨最后决战之时”。

众人一起称快,把酒言欢至深夜。

陈俊楠借着酒意道:“众将军不如与陈某卧膝长谈,今夜同顷同眠如何”?

李志笑道:“谢主公美意,不过家室在盼末将共眠,束末将不能侍奉”。

紫虚笑道:“贫道需静坐,望公主成全”。

王忠道:“俺爱打酣,酣如雷动,恐怕我睡着了,你们就都睡不着了,我还是回房自己睡吧”!

最后只有聂壹没走。

陈俊楠突感好笑,这个平时最严肃的聂壹却没有走。

聂壹脸色一红道:“主公挽留之意,末将束难从命,末将不走,是有话要讲”!

陈俊楠立即道:“爱将不必多礼,有话不妨直言”。

“围鳖打援之计甚妙,但有几个缺,一,我军新招募的士兵,多是饥饿百姓,没有战斗力。二,困狼之战,必让敌军心生放手一搏之心,正所谓哀兵必胜,如果敌人抱着一死的决心和我们撕杀,只恐我军危矣。三,敌军精锐与百姓掺杂,不容分辨,只恐我们设伏的不是普通百姓,而是擅杀之匪,这样的结果恐怕我们谁也预料不到”。

陈俊楠闻言,酒力一下子清醒大半,“爱将所言及是,为何刚才不言呢”?

“末将深知军心士气之,如若我当头泼下冷水,这将军的士气受损,试想军士的士气又如何高涨”。

“以聂壹将军之见,我军该如何行事”?

“可出精锐之兵,埋伏山野之中,派机灵哨兵查看飞凤寨下山路口,如若发现飞凤寨出动人马抢劫粮草,即通报精锐士兵,劫下粮草,切不可围困。待我们几场胜利士气高涨,飞凤寨士气低落时,我们便以逸待劳,等待飞凤寨与我军野外对垒”。

“聂将军此计甚妙,就依将军之见”。

“公主英明,聂某告退”!

第二天,陈俊楠吩咐聂壹训练精兵,精选出五百骑兵,五百弓箭手,听命于聂壹调潜。

李志训练新招募士兵,关羽开始亲自传授张辽武艺。紫虚和王忠四处招兵买马。

聂壹每日亲率一千精兵,去寨外训练冲杀与战阵。并精选出二十多名擅于攀树奔跑的哨兵,监视飞凤寨各下山路口。

一晃六天过去了,陈俊楠的李家庄以经建筑的初具规模,听闻汉中西门城外李家庄有善人广施粮草安置灾民,闻消而来的灾民越来越多,整个李家庄以安置灾民近万人,李家庄也在不断扩大面积,紫虚和王忠每日招募的乡勇也越来越多,都知道祥龙的善名,都愿意投于他的门下当兵。日子就这样红红火火的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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