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留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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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夙未央收起伞，坐到车里。

“董事长，有位叫珞长安的小孩刚刚打来电话。”劳拉把手机递给夙未央。

夙未央点头，打过去，“对不起，妈咪没有在车上。”

听到夙未央的话，劳拉心里一惊，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董事长怎么会有孩子？

“妈咪，哥哥说爹地生病了。”

夙未央匆匆赶到公寓，神色慌张的以为她是出了什么事。

“珞忍。”夙未央推开珞忍的书房，却看到珞忍完好无损的脸上带着疑问的坐在电脑桌前正在视频通话。

“对不起。”夙未央眼睛睁得圆圆的，连忙道歉，关上门。

这才反应过来，是长安哄了她。

坐在沙发上，夙未央低头看着手心里的钥匙，才发现四年过去，公寓的锁子一直没换。

“你怎么来了？”珞忍下楼，神色清泠的看着夙未央。

“我，听说你生病了，我来看看，结果才知道是哄我的。”夙未央站起来，看着珞忍，尴尬一笑。

珞忍点头，再没说什么。

“珞忍。”夙未央默了默，终于开口唤道。

珞忍转过来看夙未央，算是听到了夙未央的声音。

“你还要不要我。”

***

珞忍站在落地窗前，脚底是一根根吸断的烟脚。

他是不是听错了。

当年狠心打掉孩子离开的人今天竟然小心翼翼甚至害怕听到他拒绝的说还要不要她。

珞忍拿起烟盒想要再拿一支烟，却发现烟盒已经空荡荡。

咔嚓一声，珞忍用余光看到夙未央小心翼翼的害怕发出声音的样子，抿了抿嘴，“知道你进来了。”

“珞忍。”夙未央听到珞忍的话，站定，迎上珞忍清泠的目光，“我什么也没有了，只有你了。”

珞忍想说什么，却看到夙未央张着双臂走过来，眼底晶莹一片，“你别不要我。”

珞忍低头看着夙未央的发顶，心里抽痛。

不是他不要她。

是她，狠心把他抛弃了。

“夙未央。”珞忍轻声道，语气里有些夙未央从来没听过的冰冷。

“我在。”夙未央把头埋在珞忍怀里，闷声道。

“放手。”

夙未央睁圆了眼睛抬头看着珞忍，她不信刚刚她听到了什么。

“不放。”

夙未央耍赖，搂得更紧。

“夙未央，当年是你执意要离开，今天又回来，怎么？是没有人要了么？”

听到这话竟然是从珞忍的嘴里说出来的，夙未央的眼睛睁得更大，泪眼盈盈，“你说什么。”

“我说的你都听到了。”珞忍皱眉，把头扭到一旁。

“你都没有查查我这么多年发生什么吗？”夙未央低吼，松开珞忍。

“没兴趣。”珞忍走到一旁，用余光看着眼泪不停往下掉的夙未央，皱眉，“珞家不缺佣人，如果你要留下，就去和管家报个道，我也能养得起一个佣人。”

“佣人？”夙未央扭头看着珞忍挺得直直的背，眼泪已经模糊她的视线，看不清珞忍的眉眼，看不清他的疼爱和怜惜。

“你不是说要留下么？你以为你还是当年的夫人么？”珞忍讥笑，眼神变得冷淡，“留下，就没有再离开的道理了。”

夙未央点头，只要能就在他的身边，什么都可以。

只要让她还能看他，怎样都可以。

***

“先生，吃饭了。”管家敲了敲书房的门，恭敬的等着珞忍下楼。

珞忍开门，没有看到管家身边的夙未央。

看出珞忍在等待什么，管家抿了抿嘴，“夙未央在楼下。”

“我没说在等她。”珞忍瞪了一眼管家，下楼。

可是莫名脚步有些轻快。

华厅灯光耀眼，餐厅中间摆放着偌大的白石桌子，上面摆放了近百道美味佳肴，珞忍踏进餐厅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夙未央一身佣人装，怀里是一捧薰衣草，正准备往桌子中央的花瓶里插花。

抬头冷不防看到珞忍，夙未央笑，“下来了，快坐下吃饭吧。”

熟悉的让珞忍以为他们还没有分开，还没有隔阂。

“注意你的身份。”珞忍冷声道，坐下。

一句话把夙未央打入十八层地狱，插花的动作也顿在原地，像是被人用钉子钉在地面上，动弹不得。

“你去哪？”珞忍皱眉，看着夙未央转身准备要走，拿着叉子的手瞬间顿了顿，上面的牛排抖掉。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先去休息了。”夙未央没有回头，回答完，转身离开。

珞忍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他以为，她要离开了。

夙未央蜷缩在沙发上，神色疲惫。

当年被世人传的沸沸扬扬的被珞忍疼爱的夫人此刻却连关心他一句都已经成了奢望。

她想要把他们之间的隔阂打碎。

想要用温暖感化珞忍，让他重新接受她。

怎么会这么难。

“夫，夙未央，先生让你去一趟主卧。”管家敲门，顺嘴险些说成以前的称呼。

“知道了。”夙未央点头，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子，推开门。

一步一步走到主卧，夙未央口中喃喃自语，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苦笑。

从她的房间到主卧，总共七十八步。

她走了七十八步，却看到了禁闭的房门。

以前，看到的都是珞忍含笑的模样。

咚咚咚。

夙未央低着头敲门。

“进来。”房门里，珞忍磁性的声音传出来，夙未央开门进去，却看到珞忍浑身上下只围了一块毛巾。

“脱衣服。”珞忍看到脸红彤彤却不肯上前一步的夙未央，冷声道。

“什么？”夙未央睁大眼睛，以为听错了。

“我说。”珞忍坐在床边，看着夙未央，“脱衣服。”

“珞忍。”夙未央退后一步，不知所措。

她想要逃。

这不是她的珞忍。

“来了珞家，你以为还能走么？”珞忍讥笑，快速的走到夙未央面前，一把把她推到床上，“苏妄没有喂饱你，你才会回来找我啊？”

“珞忍！”夙未央大吼，奋力想要推开珞忍。

嘶。

布料被撕开的声音。

夙未央惊了，推珞忍的力气更大。

“夙未央，这是你应得的。”

珞忍话说完，如愿的看到夙未央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

“珞忍，你，混蛋。”夙未央忍痛，一口咬在珞忍的肩膀上。

被贯穿的痛苦愈发强烈，夙未央感觉到她的嘴里都是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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