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临危争“命”

1863年3月，东方征人从台湾参谋军事学院毕业，马上就被分配进入蒙古前进军西方面军司令部作战情报室服役，在5月底的时候，东方征人才到达一直在移动中的西方面军司令部报道，在接下来的一些短短的日子里，东方征人充分理解了官僚和拖沓对军队事务的危害.

蒙古前进军西方面军司令部，是负责指挥中华军第五、第六、第七、第十一师组成的蒙古前进军西方面军，对蒙古作战的前线司令部。在1862年12月，在满洲和高丽战事结束后，因为在驱逐高丽对满洲的垂涎和吞并的战争中，蒙古人的一些部落曾经派兵支援蛮奴人的旧贵族势力，所以在那方面的战争结束后的一个月，中华帝**政府，就出动中华军，为报复和收复长城北方以前蛮奴在蒙古所属的土地，以及新疆地区的广大土地，派遣由第五、第六、第七、第十一师组成的蒙古前进军西方面军；和由第八、第九、第十二、第十三和第十五师组成的蒙古前进军东方面军，开始对蒙古任居住地区的进攻。东方面军战事比较顺利，而西方面军在1863年4月进入沙漠地区附近后，开始遇见麻烦。蒙古人不但开始使用新式的西方火器，而且从俘虏口中得到的情报，似乎还有一些白种人在里面的消息，不过因为没有抓获这样的俘虏，所以这方面的情况无法证实。

中华军对收复地区要花很大的力气建设后，才会对向下一个目标前进。在中华军重新占领这些地方后，就会等待武装移民的到来，等这些人填补掉中华军因为作战，而离开这里的防卫空白后，中华军才会进行下一步的作战行动。武装移民主要是由中华军退役士兵，以及用高额的金钱招募的自愿移民组成，有些时候，还会把一些犯人塞进移民的队伍中，因而移民队伍拥有很强的战斗力，但是纪律常常不是很好。不过为了让这些巩固被占领地区，这些人都会享受一段时间的特别法律权利，也就是在犯下某些罪行的时候，可以从轻或者免于处罚。当然这一点也很受到一些人的诟病，不过为了安抚那些移民，这条政策还是在各移民地得到切实的执行。

不过在这次蒙古的移民过程中，移民们遭遇了很大的麻烦，那就是在缺乏工具建立防御实施的草原上，想要兴建固定的居民点，变得十分困难，因为蒙古人快速的进攻方式，也给居民点的建立制造了很大的麻烦。很多居民点都收到极大损失，使得巩固这里变的很困难。

1863年6月最初的一天，在东方征人到达蒙古前进军西方面军司令部的第二个月份里，在平常无所事事，被人故意忽视的东方征人，听见在司令部里由两个人在那里激烈的争吵。

“没有增援部队？怎么可能没有，要是不派出部队去救他，我们都会遇见麻烦的。”

“没有就是没有，难道你认为有人愿意带那些人去？”

“这个，可以从别的部队抽调人手吧？”

“还抽调？现在各方面都显的兵力不足，而现在关内派来增援的，又是那些部队。因此除了那些人以外，没有别的部队可以派遣了。而且为了维护铁路修建线路的安全，很多兵力都已经布置好自己的守备范围。因此，要去救人就只有派那些部队去。你认为谁可以去带他们？”

“这个？真的找不到临时的指挥军官了，蓝司令有什么意见？他们自己的指挥官呢？”

“什么意见，就是要我们选人带兵去救他，而且在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蓝司令酒带着自己幕僚们视察去了，八我们留在这里顶缸的。哼，那些人的指挥官，你在说笑话吧，那些醉鬼能做什么？”

“这个蓝司令为什么不指派人选。”

“找谁去，蓝司令是舍不得自己那些亲信手下，而别的人有职务太低，所以要派出部队，现在根本就没有人可以带队，当临时指挥官了。而我们两人又被命令不能离开这里。”

“那么让那些人自己去怎么样？”

“自己去，你认为那些会老实的自己去冒险。”

东方征人听到这些人这样说，想起今天早上看见的，一个满身是血的传令兵，来到司令部求救的情形，说是他们指挥官带领的两个营的部队，在济兰台附近受到袭击，被敌人包围的事情。他是和五个人一起突围出来求救的，结果只有他一个人逃回来，因此请求司令部尽快派人去救那些还被围攻的士兵。这人说完后，就昏死过去了，好像现在也还在昏迷中。不过听这两人的谈话，似乎现在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兵力去救那些人。

东方征人回忆了一下济兰台的情况，记得那里因为有盐池的关系，是一个很重要的工业移民地点，所以在占领那里后，就一直在往那里移民，不过因为现在战争出现了一些反复，使得那里突然变成了前线，听说上次那里受到小规模的袭击，所以司令部派了第七师7728团的两个营，组建成了一个加强营，在一个营长带队下前去营救，和扫荡在那里的骚扰的小股蒙古部队，现在看来，好像是上当了。

五：

东方征人听到这里，走进营帐。他看看营帐里的情况，这时只有那两个人在里面，他看看那两个还在说这件事情后问道：“请问两位刚才在说什么事情。”

那两人看看东方征人后没有说话，不过两人不是不想说，而是根本不想和东方征人这样的人说话。对于在大陆成长起来的军官来说，台湾系统的军官，是一个很讨厌的存在，这些人不但升级很快，而且每个人似乎都有什么后台的样子，所以一般军官对这种人不是很感冒，而且东方征人来的时候，似乎还是摆明了就是来这里当一两个月的低级军官后就会走人的样子，所以这些军官平常不会理会他不说，而且还故意忽视他的存在。

东方征人说完后，看见那些人没有理会他，而是还在那里互相的说话。东方征人走到那两人面前后提高声音说道：“请问你们在说什么事情？”

那两人中的一个横了东方征人一眼后说道：“在说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不过和你这个台湾来的少爷没有关系。”

东方征人听了后，皱了一下自己眉头后说道：“怎么会和我没有关系，我也算是在司令部的一个军官。”

那人继续说道：“少爷，我们是在说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你还是不要来搅和的好。”

东方征人摇摇头后说道：“我不是在搅和，而是问一下我有没有可以帮忙的地方。”

那个人还想说什么，另外一人拉了他一下后说道：“我们在说派兵支援济兰台的事情，现在那里好像被蒙古骑兵围住了，所以需要派兵去支援。而且那里具体情况怎么样，还要派出部队到达那里有才知道。”

东方征人看看营帐里的情形后说道：“现在既然司令官带着幕僚们出去了，既然这里已经没有可以去的指挥官，我是否可以指挥增援部队去那里？”

那个后来说话的人说道：“可是现在剩下的部队只有那只昨天才来的骑兵部队可以做为机动兵力使用，而且那只是什么部队，你应该已经看见了才对，所以要是由你带队的话，你会非常的危险。”

东方征人想想后说道：“你说什么我已经明白了，不过现在不是没有人吗？如果你们非要派一个军官去带领他们，我相信我也没有问题的。”

先说话的那个人说道：“你说的轻巧，那些人知道你的身份后，多半会偷偷宰了你的。”

东方征人看看这人后说道：“不要把军人看的那么不堪，他们也是中华帝国的军人，所以我相信他们会负起一个军人的责任的。”

先说话的那个人瘪瘪嘴说道：“他们听见你的名字都会宰掉你的。”

东方征人发怒的说道：“他们也是军人，不要随便怀疑一个军人在执行命令的时候，对国家和军队的忠诚。请让我带领那只部队去执行这次任务。”

后来说话的人说道阻止另外一个想说的话后说道：“可是以你的军衔来说，执行这次任务有点勉强。”

东方征人看看两人后说道：“这点你们不用担心，这个没有问题的。”说完后，东方征人停了一下继续说道：“请你们给我命令书，我去做这件事情。”

先说话的人听完东方征人的话后，也发怒的说道：“好，我们给你命令书，不过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可不负责任。”说完后拿起笔来就要写，东方征人听了他的话后说道：“等一下。”

那人看看东方征人后说道：“怎么？你还是怕了吗？”

东方征人看看那人后，摇摇头说道：“不是，你知道这份命令书该怎样说明我的身份吗？”

那人看看东方征人的肩章后说道：“你卜就是东方征人中尉吗？还有什么别的。”

东方征人：“不，要写我的军衔时候请你这样写：东方征人临时中校。”

那人听了东方征人的话后哈哈的大笑起来，他笑完后说道：“临时中校？你以为军队里的职务是好玩的，随便就给人这样的职衔。”

东方征人没有说话，而是拿出一张任命书来递给那人后说道：“这个是蒙古前进军司令部给我的任命书，现在只有西方面军司令员和一些相关人员才会知道的，因为我到这里来，是做西方面军副参谋长的，只是因为我还不熟悉这里的环境，所以暂时没有上任，不过现在情况特殊，所以我决定提前上任。”

那人接过东方征人递给他的任命书后，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滋任命，授予东方征人中尉临时中校职衔，派遣到蒙古前进军西方面军司令部参谋处服役，并授予其蒙古前进军西方面军第二副参谋长职位。中华帝国陆军部蒙古战区前线军事委员会主席欧阳人杰。”

六：

那人看完那份命令书后说道：“第二副参谋长职位，这时升官捷径啊，不愧是台湾拉来的少爷。你真的决定带那些人去。”

东方征人点点头后说道：“当然。他们也是帝国的军人。”

那人把命令书还给东方征人后说道：“好吧，这份命令书还是你先收好，等蓝司令回来了，你再交给他。握可以把你临时军衔写在任命书上。”

东方征人接回自己的命令书后问道：“那么关于这次任务呢。”

那人没有说话，而是快速的草拟一份任命书，拿出司令部的公章后，盖好章后递给东方征人说道：“这是你的任命书，那些部队在那里，我会带你去的。我叫孙东平，是留在司令部的值班少校。”

东方征人向这人敬礼后说道：“属下一定遵守命令。”孙东平看看东方征人后，随意了回了一礼，没有说话，就带着东方征人向外面走去。

他们两人来到一处显的很破旧的营帐外面，刚要进门，听见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你说他们决定派我们去了。”

“是的。”两人听见这个对话后两人的脚步停了下来，继续听里面在说什么。

“妈XXX的，我们在这种地方已经要憋死了，现在总算有任务来了。什么时候出发？”

“好像是马上就要出发的样子，不过指挥官好像是一个菜鸟。”

“什么样的指挥官我们没有见过，只要自己努力，在战场上还是可以活下来的。那些菜鸟让他们躲远一点就好了。”

“可是要是一个别扭的家伙怎么办，我听见那个家伙是从台湾来的家伙。”

“那里来的无所谓，台湾来的要顾忌的应该是他。”这句话落下后，帐篷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孙东平看看站在一边的东方征人，发现他正一边在听帐篷里说话的声音，一边在思索什么。孙东平等了一下，拍拍东方征人的肩膀，看见东方征人在看他后，露出询问的神色，东方征人冲着他摇摇头，从自己身上拿出一套代表临时军衔的袖章，一边套在衣服袖子上，一边说道：“没有关系，这些情况，已经在我的预想中，他们毕竟是那些人。请孙少校带我进去。”说完后，摘下自己身上代表中尉的领章和肩章。

孙东平看东方征人这样后，耸耸自己的肩膀，没有说什么，而是带着东方征人进去了。进去后，帐篷里的人看见孙东平进来了，都立正站了起来，他们看看跟在孙东平后面的东方征人后没有说话。

东方征人看看帐篷里的人，发现阶级最高的也只是一位上士。这时孙东平指指东方征人后向那些人说道：“这位就是你们这次的临时指挥官，东方临时中校。””孙东平说完后，东方征人报命令书递给那个上士，那个上士摆摆手后说道：“抱歉，这东西，你最好交给秋海鸣中尉，他是我们的指挥官。”

东方征人扫视了一下帐篷里后说道：“那么你们的军官在那里？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上士向东方征人敬了一礼后说道：“我叫拓起卜，河北第一骑兵旅第三营上士。”

东方征人向他点点头后说道：“拓起卜上士，请带我去见你们的军官。”说完后，东方征人听了一下后接着说道：“我叫东方征人，你们以后叫我的时候，如果没有什么事情，你们就叫东方就可以了。”东方征人报完自己的名字后，帐篷里响起几声抽刀的声音。其中还有人厉声的问道：“你说你叫什么？”

孙东平看看那些把刀亮出来的人后说道：“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东方征人看看孙东平后说道：“很好，你们的战意还是很高的，希望你们不要忘了你们是当年纵横天下的蛮奴骑兵的后人。不过，现在你们也是中华帝**的军人，我希望你们要有一些军人的理智。你们要是对我这个名字有什么仇的话，现在也请你们暂时把这个放弃一下，等你们执行完这次军事任务后，要找我打架，我一定奉陪。”说完后东方征人扫视了一下那些拿着刀的人后说道：“拓起卜上士，请带我去见你们的军官。孙东平少校，请你也跟我一起来。”孙东平犹豫的看了一下东方征人，不过东方征人有意无意的晃了一下自己的临时军衔。孙东平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后，握了握自己的拳头，没有说什么。

东方征人说完话后，拓起卜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带着他和孙东平一起向营帐外面走去，过了一会儿，他们来到一间在这个军营里角落，还算是较好的营帐前面，拓起卜在营帐门口站好后说道：“这里就是我们军官休息的地方，现在营长和四位连长住在里面，排长他们营帐在这傍边。”东方征人看看傍边的营帐后，掀开营帐的帘子，刚要进入营帐里面，一阵浓浓的酒气迎面扑鼻而来，薰的东方征人皱了一下自己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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