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恶梦太疯狂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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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马车驶出了罗格里斯镇后,奥斯科收拢了那怅然的情绪,却开始考虑起,要怎么教训教训庇卡底人,让他好好改改那爱现的缺点。

至于因何要教训庇卡底人,实在是因为他太嚣张了,他向奥斯科信誓旦旦的保证会为昨晚的那件事严守秘密,但是,在他和安娜王后道别的时候,庇卡底人嘴上虽然没讲什么话,那双眼睛却老是瞟向王后安娜,眼神看起来就不正常,极容易让人生疑。

而事实上,王后安娜也真像是有点生疑了,她几次欲言又止,却总归没讲出口,但是,奥斯科已经察觉出了这一点,他觉得这实在让他有点恼火,但偏偏肇事者本身却不管他这行为是否妥当,只一副因掌握了秘密就得意洋洋的嘴脸。

就因为这件事,他认为他必须得给庇卡底人再次提个醒,他性格中有奸诈兼自作主张的一面,如不来个彻底的约束,说不定早晚还得弄出点什么麻烦,此事已然有了先例。

不过,该用怎么的手段才能让庇卡底人彻底受到威慑,再不敢行自作主张之事?痛殴他一顿?奥斯科知道这不管用,这只能让庇卡底人长一时之记性,却不能长一世之记性,这在先前就得到过证明。

那么,到底该用怎样的办法呢?奥斯科想着,要让庇卡底人印象深刻,这倒是有点难办,殴打不管用,魔法也不管用,他又不打算真的打伤庇卡底人,赶路需要车夫,难道要严厉的威吓他一番?这似乎也不会管用。那么,剩下来的还有什么呢…..

奥斯科突然心灵一动,他除了掌握着斗气与魔法力量之外,还掌握着另一种力量,这是他先前克兰之行的最大收获,这种力量就是神术的力量。

要给一人足够的恐吓(xia),却让他根本一丁点伤都不受,当然,精神上的创伤除外,这样一来,还有什么能比神术的力量更为适合呢?

奥斯科想到了这个绝妙的办法就格外的高兴,但马上,他又想到,施放神术必须借助那芙蓉味的药剂,他倒是从神术者拉克斯那里获得了一瓶,只不过近段时间坏事纷杳而来,让他忘了这瓶药剂究竟放哪儿了?是否带上了路?装进了那个旅行箱里?

他一想到这个问题,就打开了靠背的厢板,露出个方形的空隙,这空隙通着驾驶位,正是为了方便乘车者和车夫交谈。

奥斯科就向庇卡底人问起了那瓶药剂是否被装进了旅行箱里。

“您讲的是那瓶您从克兰带回来的芙蓉味儿的香水吗?我不得不讲,那味道可真够难闻的,全无品味可言,也就是克兰的那些缺乏眼光、见识的贵绅、贵妇才会用这低劣的香水,您就完全不衬了……”

庇卡底人丝毫也不知奥斯科问起这瓶药剂的真正目的,他一张嘴,就滔滔的讲个不停。

“您就讲,您把它装进旅行箱里没?”

奥斯科不耐烦听庇卡底人啰嗦下去,他倒是因此而更坚定教训庇卡底人的决心了。

“装进去了,虽然我想,这香水实在没品味,但总归是您千里迢迢从克兰带回来的,我收拾行李时,就把它装了进去,您不知道,就因为这一瓶药剂,我少装了……”

奥斯科啪的一声就关掉了厢板。

“哎,先生,我还没讲完呐,您可真没耐心。”

庇卡底人十分不满的嘟囔了这么一句,他独个坐在驾驶位赶着马车,与车厢的两个面对面,能随意畅谈的人相比,就显得格外的寂寞。原谅他如此的罗嗦,其实是他实在是找个人说上点话,好不容易碰上一个机会,怎能不好好利用一下。

其实,从本质上来说,庇卡底人就是个偏好热闹的人,以往琳恩的那么多问题就从未让他烦恼过,只因他是一个这样的人,爱好讲话,爱好逞能,一讲起来就必要罗嗦个不停。

既然知道那瓶施术的药剂装在旅行箱里,奥斯科倒是不急了,现在庇卡底人正驾着马车,要教训他,也得等到晚上休息的时候。

一天眨眼就过去了,因为此次多尔尼维亚之行被奥斯科定义为了逃亡性质,所以,傍晚时分马车路过一个小镇,却并未停下,而是继续前行。天色逐渐昏暗时,庇卡底人接受奥斯科的嘱托,驾着马车驶上了一条少有人走的僻静小道,最终停在了一个小树林旁,这倒方便庇卡底人捡来一些木柴,点起了一堆火,把包在油布里的烤鹅和小酥羊排加温,把面包烘烤的又脆又香,配上地道的葡萄酒,这晚餐就不算寒酸了。

三人吃完晚餐之后,那倦意就涌了上来,奥斯科送芙瑞雅回了车厢里,然后,他取出一条毛毯凑着火苗烘烤的温热,就盖在了芙瑞雅的身上。这样一来,加上车厢能够挡夜晚的凉风,芙瑞雅睡的十分香甜。

当奥斯科做完这件事之后,他又下了马车,发现庇卡底人正有样学样烤了一条毛毯,又为火堆重新添了些木柴,以保证至少能燃个两三个小时,然后,他裹了毯子,躺在火堆旁就准备睡觉了。

奥斯科却悄悄去了马车的后边,取出了旅行箱,他打开旅行箱稍一翻找,就找出了那瓶施术用的药剂,然后,他瞧了瞧躺在火堆旁一动也不动的庇卡底人,就悄悄的拔了瓶塞,喝下了足够支撑他这次施术的份量。

然后,奥斯科借助这药剂的功用,十分容易的就凭着契约从异空间里借取到了施术的力量。他来到火堆旁,庇卡底人却已经打起了鼾,他赶了一天马车,也着实疲累,裹上温暖的毛毯之后,就眼皮发沉,他觉得他今晚可能会做个好梦,至不济也是个好觉。

但好梦还没来,恶梦却先来了。奥斯科开始施术,以人工的方式帮庇卡底人编了个常人难以享受到的恶梦。

这恶梦一开始就蒙上了灰暗的色调。庇卡底人走在一条格外阴暗通道里,蜡烛的火苗难以映照到通道的底部,那里一团黑暗,让人瞧一眼就毛骨悚然。他突然觉得他的手腕有点不太对劲,他低头一瞧,却惊诧的发现手腕上套着一副铁制的枷锁,十分沉重,磨的他那双手腕破了皮,他每下一个台阶,伤口就火辣辣的疼。

“我这是在哪?又要去哪?”庇卡底人十分茫然,他左右一瞧,却瞧见了在他左变身旁有张十分可怕的脸,这张脸就那么巧合的符合他印象中的一类人——残酷的行刑者。

“我这是要去哪?”庇卡底人完全摸不懂状况,那心里不自然的就又点害怕了,他大声问了这么一句,那声音在狭窄的通道里显得十分沉闷。

他喊过之后,好半晌,却没人回答他。那行刑者模样的人只是钳着他的肩膀,将他朝通道里推。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庇卡底人又大声的问了这么一句,但那名行刑者却宛如听不到一般,只是推着庇卡底人踉跄的走下一个又一个台阶。

这名行刑者模样的人拿着一支锡质的烛台,那烛台上的蜡烛已经燃了一半,随着他走下一个又一个台阶,那蜡烛的火苗也忽大忽小,光线的变化下,庇卡底人努力的瞧着通道的尽头,有过一次,他似乎瞧到那通道尽头的地面上似乎有粘液一般的东西,闪着让人不欢愉的黑紫色光泽。

“那会是血吗?”庇卡底人在心里自己问自己了这么一句,然后,他就隐约的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阴晦掺杂血腥。

庇卡底人猛的打了个冷战,他想着,他究竟是在哪呀!他这样一想,突然就记起他是在小树林的火堆旁睡着了,然后,他就突然意识到,这应该是梦。

一想到是梦,庇卡底人就轻松了起来。但马上,他就觉的这只是梦的话也未免太真实了一点,他的手腕是疼的那么鲜活,那么的真实,就如同那里真的戴了一副枷锁一般。

“这梦可真够古怪的,好了,我要结束它。”庇卡底人觉得通道的尽头等着他的绝不可能是张舒适的床,于是,他决定中断这让他觉得糟糕无比的梦境。

但是,他决定这样做了却没产生任何的效用,他想要结束,却不知该怎样结束,他认为他该醒来了,翻个身继续睡,但他竟没醒来,这梦不由他控制。

他感到这可真够荒谬的,什么时候他做的梦不受他控制了呀!这世界简直乱了套,这梦还想翻天不成?

他有点恼火了,决定马上、立刻、现在就醒过来。

但是…他就是醒不过来。

“这可真是见了鬼了!”庇卡底人咒骂了这么一声,既然醒不过来,他倒是要瞧瞧,这梦到底在搞什么鬼。

这时,他终于走下了最后几个台阶,来到了通道的底部。那地上果然粘着些血迹,这血迹构成了一个十分明显的路标,向上,则是通道的阶梯,向里,则因为黑暗而瞧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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