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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生，一步死。
听到胡怜梦这么说，书玉怔在了原地。
姜一也是沉默，在这件事情上，他没有任何的立场给出意见。
见两人都没说话，胡怜梦又对书玉说道：“这个妹妹的灵体如今还算是稳定，你其实还有第三个选择，拿着一本佛经，找一个没人的地方修炼上十年八年，期间不要有任何激烈的情绪波动，估计你日后也就能够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绪。”
书香如今的状态，最大的威胁源自书玉那偏执的情绪。
只要书玉能够控制住情绪，便不需要去赌，但若是书玉控制不住，书香的自主意识随时会被抹去。
“书玉哥哥，我相信这个姐姐，我们赌这五五之数吧。”
在书玉做不出选择的时候，书香及时站了出来。
对于书玉，没有人能比书香更了解，书玉的性子本就是偏执，再加上先前的事情，根本无法让他轻易放下偏执和仇恨。
若是不抓住这个机会，书玉那难以压抑的情绪，随时可能爆发。
书香倒也不在意自己届时会消散，毕竟她已经死过一次，她担心的是书玉无法承受那时的痛楚，会遭到自己的负面情绪吞噬。
“既然决定了，那接下来照我说的做。”
说着，胡怜梦祭出了一枚宝珠。
姜一感知之下，胡怜梦拿出的这枚宝珠，品质绝对不低于六阶。
再加上这人能够一眼看出书香和书玉之间的特殊关系，这个奉天国军师，真实背景怕是远比我眼下看到的要深厚许多。
姜一对胡怜梦的揣测，书玉自然无暇顾及，此时的他，在胡怜梦以宝珠搭建起的筑灵结界之中，紧张至极。
紧张归紧张，在胡怜梦的引导下，书玉也是开始用筑灵的法子，来稳固书香的灵体存在。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筑灵结束。
在这过程之中，书玉和书香完全没有什么不妥的感觉。
除此之外，书玉更是感觉自己和书香之间的联系彻底稳固了。
书玉本以为这次的筑灵顺利成功，可是他抬头看去，胡怜梦的脸色却是十分凝重。
“胡姐姐，这次筑灵是成功了吗？”书香也是注意到了胡怜梦的神情，紧张的问道。
“你现在可是感觉自己的意识特别清晰，这倒不是错觉，只是这份感觉是最后的回光返照！”
回光返照！？听到这四个字，书玉如遭到晴天霹雳一般，整个人怔在了原地，双手攥拳，一言不发。
书香看到书玉这幅模样，也是心疼不已，随即又问道：“胡姐姐，我还有多久时间。”
“明日旭日东升之前。”
此时已经入夜，照胡怜梦的说法，书香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
“我知道了，谢谢胡姐姐给了我这个可以一博的机会。”书香对生死看得清淡，唯对一人不舍：“我接下来的剩余时间，我希望能够跟书玉哥哥单独相处，还请胡姐姐和姜哥哥成全。”
“这是自然。”胡怜梦应了一声之后，便跟姜一一同离开了。
姜一跟着胡怜梦，走出了一段距离之后方才问道：“胡军师，你刚才的话，是骗他们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