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而翻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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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道,白痴也不算多,可武翎羽今天一天就见到了俩,还是极品白痴。哎!天公不作美啊,天妒英才啊。武翎羽极度惋惜啊。

四平米的轿车厢内,弥漫着一种怪异的气氛,饶是心如止水的夏渴至也察觉到怪异不同,似乎有什么在压抑着,有什么在爆发的边际徘徊着。转过头,猝不及防地望进一潭墨黑之中,韩弋炯炯地看着她,眼神灼热得让夏渴至有点手足无措。

她微扯他的衣袖,小声问着:怎么了?

他很不开心,夏渴至看得出来,因为他所有的不满全写在了脸上:锁起的眉头,抿紧的唇角,泠洌的眼神。好像他摒弃了他所有的韩弋作风,那么显而易见地表露自己。看来神已经坠入凡间,还学会了最要不得的嫉妒。爱这个东西,果然是祸害啊,是甜蜜的毒药,只是韩弋甘之如饴。

韩弋沉着脸不作答,看着夏渴至的额头若有所思,眼里交织着复杂的光线,阴暗不明。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夏渴至被盯得无措了,声音有点软绵绵的,淡淡轻轻地又唤了一句,韩弋。

依旧一语不发,眼神也没有丝毫偏移。

韩弋,你说

未等夏渴至说完,细细密密的吻便已落下,湿湿凉凉地拂过她的额头、眉心、脸颊。韩弋执拗地不肯放过每一寸,细细地吻着,渐渐下移,然后停留在夏渴至唇畔,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痒痒的,暖暖的。呼吸打在夏渴至脸侧,熏出一片绯红。韩弋继续吻得有点漫不经心,低沉却强硬的话溢出唇角:别的男人都不许。

额?不许?不许什么?她只和他这么亲昵过啊,他在不许什么?夏渴至一知未解,有点晕头转向,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蒙的。

韩弋,没有别的人。夏渴至狐疑地解释。

只有韩弋,眼里,心里,从来只有他一个,从许多年前就是。

武穆青,不喜欢。韩弋别扭地开口,眼睛里闪着一种不确定的光,纠结而复杂。须臾又说,离远点。

那个家伙总是在渴至面前出现,不喜欢!渴至只能是他的,谁也不准肖想。

夏渴至除却沉默真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得真诚地看着韩弋,眼里没有任何杂质,全是韩弋的影子。

武穆青只是朋友,而韩弋是最爱最爱的人,不一样的。这话夏渴至说不出口,只敢在心里说。

韩弋见夏渴至只是沉默,不解释,不表态,心里刚刚略微平复的酸气再度喷薄而出,就如找到突破口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擦汗也不许。韩弋霸道地补充了一句。他真想把她藏起来,让任何都窥不见,只要自己一个人拥有就好。这种独占的念头在韩弋心里越发强烈了。

你介意?夏渴至傻傻问,爱情太复杂,很多她都摸不透,只是寻着他的脚步跟着他走,每一步,都是踩着他的脚印。所以她要看清他的步伐,她怕跟丢了。

介意。韩弋丝毫不掩饰,眼睛灼灼如火,若有若无地讪释着警告的寓味。坚持对峙半响,又补了一句,很介意,你是我一个人的。

他介意,一直都介意,介意武穆青在她身边,介意武穆青了解她,最介意的是那五年陪着她的人是武穆青而不是自己。

夏渴至苦笑,原来他在介怀这个。这么强烈的占有欲却没有让夏渴至觉得窒息,而是一种安心的满足,窝心的温暖。是因为在乎所以在意吧。情至深,筑了一道墙,锁了心,彼此只愿彼此的占有。他不安,她便给他完整,坚定开口:我只要你,一直都是。

一句对白,一个承诺,一份只有他们才懂的深情,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酝酿出满满的馨香。一句话,诉出了她的始终如一,散去了他的嫉妒不安。她从来都是凉的,是冷的,是淡的,不懂如何用那颗残破的心去靠近,她是水,是云,是风,这一刻她在努力学会温存,学会停留。

她生涩地亲吻他的唇角,一下一下没有技巧,没有节奏,有的只是情深,有的只是自然而然地流露。

爱情里,亲吻扮演着什么角色呢,我想应该是一种语言,只有彼此两个人才懂的语言,不需要说出口,都融在吻里,丝丝漫过唇,渗进心。

她不会接吻,像在轻咬着他,却轻而易举地让他心神荡漾,墨黑的眼眸,细细碎碎的清辉碎了整个眼帘,映出了她绯红的脸颊。夏渴至蜻蜓点水过后,红着脸不说话,却不料在韩弋心中荡漾起激荡不平的水纹,难消难停,动荡不平,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他强硬却又不失温柔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吻由起初的清浅辄止到极尽缠绵。

哎!前面怎么说来着,男人都是喂不饱的动物,料是如神般韩弋也不是那个例外,对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是没有一点抵抗力的。谨记啊,喂不饱啊喂不饱!

少爷,有动静了。陈叔携着文件进来,脸上洋溢这些许期许,些许讶异。有点像久饥的猛兽寻到猎物一样,异常兴奋。

韩弋接过文件,不温不火地一页一页翻阅,白皙剔透的手指,骨节分明,蕴藏着不可忽视的力量掌控一切的力量。深邃的眼神难辨喜怒,只有唇角勾起似有似无的冷笑。

终于动手了,我可是等了很久。穿透一切的声音只是平平静静,却轻易让人生出一股危机感。

债该还了,等了这么久,终于按捺不住了吗?正好,就这一次算清吧。韩弋嗜血的因子在觉醒,带着毁灭的狠绝。他一直在等,等一个契机,一个让人永世不得翻身的机会。一出手便是置之死地,游戏他只想进行一次,他的耐心也只允许一次。

少爷,黑市里的股份已经流动,要不要趁此收购,那些股份终是颗不****,对韩氏威胁太大了。

不用,动静大才好。韩弋泠洌一笑,带着一股不可一世的决绝,凉眸懒散地半阖着,却掩不住彻骨的寒光。半靠着转椅,犹如睡醒的狮子,不经意间的散漫却是致命的危险。

这样恐怕会连累到韩氏。陈叔冷静分析,深意地看了一眼不以为意的少爷,一旦有什么异动,少爷都会受到波及的。

我要的就是波动,不然那些股份怎么会浮出水面。敢算计他,就该付出代价,连带利息也一起,从来没有人可以惹到他后还可以相安无事。他的世界没有仁慈与包容,没有黑白,只有臣服与被臣服,胜者为王才是商场上永远适用的规则。

少爷想釜底抽薪?一次引出所有暗中流动股份?陈叔声调拔高,疑窦深种。就算是伴在韩弋身边多载,还是摸不透韩弋的想法,韩弋他狠得出人意料,又神得天神共愤,总之一个字谜。

我可没耐心慢慢玩。韩弋敛起深意的冷笑,眼底阴沉之气像被如释重负了一般宣泄出来,戴美桦与郑东健那边不必提防了,他们可好不容易寻到机会,怎么会直至身外呢?

少爷的意思是他们联手了?陈叔严肃沉寂的脸尽数垮下,越发疑惑重重。少爷为何这般笃定,根据呢?不过也是,少爷一向如此,他总能算出每一步,而且丝毫不差,这样的魄力见了这么多次,陈叔还是忍不住咋舌。陈叔冥思苦想,总感觉有跟无形的线将他们都串到一块,可陈叔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根线是某个人吧被韩弋视如生命的人。

一个想要韩氏,一个想要我败,不应该合作吗?韩弋不答反问,肯定的语气下,自有一股唯我独尊的霸气自信。商场便是他的天下,除了那个女孩,谁也不能主宰他。想要他不好过的人很多,可到头来都是那些人不好过,有能力让他不好过的人,至今没有。

陈叔静默不语,千头万绪齐齐缠绕,可怎么也理不出个所以然来。戴美桦想要韩氏这是肯定无疑的,一早就不是什么出乎意料的事,可那股黑势力,为何要针对少爷?这中间又有什么联系?少爷垮台,得到收益的除了戴美桦还有谁?是少爷商场上的对手?不可能!少爷从不留后路的一个一个解不开的问号。

让美国那边做好准备。不冷不热的吩咐,一句话改变了多少原有的轨迹,扭转了多少命运。

陈叔募得抬头,诧异地回望少爷,不可置信地开口:需要动用那边的势力吗?

这个游戏我只想玩一次,一次毁个干净。他没有那么多耐心陪他们玩,给他们那么久的平静,早够了。

不留余地!?陈叔怅然,这才是他的少爷,要么不出手,一出手,永远就结束。更何况倾巢而出,这么毫无保留,目的只是反击吗?

他们已经安逸很久了,那些伤过她的人,我可都记着。一字,一顿,都像刀刃,锋利无比。凉眸深处愠出一片冰寒,带着覆灭一切的毁灭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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