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五章

厂商银业务果然出事了。先是与XY银行合作的一个客户到期敞口八千万元没有还，带着老婆孩子跑到澳大利亚去了。XY银行找到鲁铁，说这八千万银行并没有给鲁铁发货通知书，要求鲁铁还钱。鲁铁说八千万的钢材已经发货，并拿出银行和客户出具的《承诺与说明书》。XY银行说事情出了，我们共同承担如何？鲁铁说凭什么？你们给我们的《承诺与说明书》说的清楚，鲁铁可以按照自己的流程生产发货，不按协议执行不承担责任。

接着GD银行的客户有一亿五千万元到期敞口还不上了，原因是这个客户把钢材卖掉后用变现的钱去放贷，结果收不回来了。这个客户没有跑路，也承认欠款，就是没钱还。GD银行找到鲁铁让鲁铁还钱，鲁铁同样拿出了GD银行出具的《承诺与说明书》。GD银行和鲁铁商量说：你们拿出一亿五把敞口还上，我们通过给你们几十亿的低息贷款，以降息的方式再把这一亿五还给鲁铁。鲁铁研究后说：一是我们没有必要协助搞这个，因为这是银行和客户之间的事；二是鲁铁是国有企业，拿出这一亿五财务也没法下账，实在是帮不上忙。

更离谱的是一家叫远航公司的客户在和鲁铁、MS银行签订厂商银协议后根本就没和鲁铁做业务，鲁铁也没收到过一张承兑汇票，而MS银行也把鲁铁告到法庭让鲁铁还款一个亿。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远航公司老板的侄女在MS银行工作，被安排负责这个厂商银业务，其侄女在寄出承兑汇票时，擅自将收件人增加了远航公司的业务员，每次承兑汇票寄出后，远航公司的业务员就到邮局把承兑汇票直接取走拿回远航公司。远航公司私刻鲁铁合同章加盖在《收款确认函》上，而MS银行安排的负责鉴别真伪的MS银行员工正是远航公司老板的侄女。这样弄了几个亿。有时远航公司业务员也会趁鲁铁人员不注意偷盖合同章，这样就有几张确认函上的合同章是鲁铁的真章。鲁铁人员拿到MS银行提供的《收款确认函》后发现有几张确认函上的合同章是真的，就给远航公司业务员打电话问是谁给盖的？远航业务员承认多数是远航公司私刻的假章，那几个真章是自己偷盖的。电话交流过程鲁铁做了录音。在与MS银行人员交流时，鲁铁把录音放给MS银行人员听，并说除了有几张确认函上是远航业务员偷盖的，其余都是假章；至于承兑汇票，鲁铁是一张都没收到过。MS银行人员回去后以那几张盖有真章的承兑汇票为依据，一纸诉状把鲁铁告上法庭。

虽然鲁铁成为被告，但并不担心。在XY银行诉鲁铁案开庭时，鲁铁法律部人员信心满满地拿着《承诺与说明书》去应诉。结果时间不长法院裁定：鲁铁向XY银行还款八千万。鲁铁完全败诉。这让鲁铁大吃一惊——明明银行出具了《承诺与说明书》，怎么鲁铁会完全败诉呢？鲁铁内部开会分析，得出败诉原因如下：一是审案法院是银行所在地的法院，自然偏向银行。二是鲁铁应诉后过于自信，准备不足，没有请社会上有实力的律师事务所应对。三是过于相信《承诺与说明书》的法律效力。四是内部管理和执行环节有不严谨的地方。五是在国内欠钱者纷纷“跑路”、不跑的也无力偿还的社会现象下，法院为了维护金融秩序，明知鲁铁有理也只能判鲁铁败诉。

……

接下来发生的事是各银行纷纷把鲁铁诉至法庭。鲁铁接受教训，聘请了国内著名律师事务所代为办理。然而即便鲁铁胜诉也是输家，因为律师事务所收取的费用，一般都在挽回经济损失的百分之三十以上。鲁铁人怒火中烧，感到有冤无处诉——银行出具《承诺与说明书》目的是什么？鲁铁没收过一张汇票、没发生过一桩业务，客户已经承认是自己偷盖合同章，也要鲁铁还钱吗？

……

古立春并没有像毛zhu席教导的那样，放下武器，将功补过。他又搞到一个高中快毕业的女学生。这个女孩相貌较好，学习并不优秀，想上山东最好的大学。其家里人托了很多关系，拐来拐去托到了古立春这里。古立春并不想管这些事了，可碍于情面，答应一起吃个饭了解了解情况，也就是应付一下。然而吃饭时，古立春一见这女孩，马上就喜欢上了。他问学习情况，问生活爱好，嘘寒问暖真关心。但是对于是否能办成这个事，一直不松口。几天后，古立春正在上班，秘书说一个女孩来找他，说是古立春的侄女。古立春就让进来看看是谁？女孩进了门，叫古叔叔。古立春一看，是那个高中生，就招呼坐下。秘书见两人认识，就退出房间。

古立春说：“秘书说是我侄女，我还真没想起来是谁，心说哪来的侄女啊？是你家长让你来的？”

女孩摇头说：“我家里不知道，是我自己要来的。”

古立春说：“你自己要来的？胆子挺大啊。来认叔叔啊？”

女孩眨眼一笑：“现在女孩儿都是大叔控。”

古立春心里一喜，直接伸手去抓女孩儿的手。女孩儿身子很软，不用古立春拉，自己就偎在古立春身上。

古立春哈哈一笑，说：“这不像你这么大孩子干的事啊。”

女孩没有吱声，身体虚虚地靠在古立春身上，眼睛看着白墙，再无其他举动。

古立春感觉出，她是青涩的。

古立春轻轻把女孩身体推起，让她站直。

古立春观察了一下女孩的神情，女孩好像把准备好的节目都演完了，已不像刚进门时那样自如，变得有些紧张了。古立春问：“你找我什么事来？”

女孩懦懦地说：“伯伯……我想上好学校。”说完竟掉下眼泪来。

古立春皱眉说：“不是大叔控吗？怎么现在又成伯伯了？”

女孩低下头说：“你……你比我爸爸年龄大。”

古立春眼盯着女孩没有说话。他想让女孩回去，又舍不得。

女孩的头又往下低了低说：“你要是让我进好学校，我……什么都行。”

古立春问：“什么什么都行？”

女孩说：“……就是……都答应。”

古立春笑笑说：“你这个都都包括什么啊？”

女孩说：“就是……都行。”

古立春说：“你看电视看多了吧？”

女孩说：“家里为了我学习，不让看电视，是……看小说。”

古立春哈哈一笑，在桌上抽出纸巾递给女孩说：“擦擦眼泪。”其实在古立春的心里还真舍不得让女孩把眼泪擦掉——这个女孩含泪的样子特别招人疼爱。

古立春认真地说：“现在这种事情不是这么好办了。不过也不是不可以试试。比如说，你可以参加艺考啊。你有这方面特长吗？”

女孩摇摇头。

古立春说：“唱歌、跳舞、画画什么的都不会吗？”

女孩说：“就是学校里教的那些。”

古立春说：“这就行。这不是有基础嘛。不过还要找老师突击教教才行。”

女孩抬起头说：“那……你给我找。”

古立春说：“我为什么给你找？”

女孩又凑过来要偎在他身上。

古立春笑着摆手说：“停停停。你这个小丫头还真是有意思。你说说，为什么非要进好学校？”

“就是为了……”女孩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

古立春试探地问：“为了一个小帅哥？”

没想到女孩竟点点头。

古立春说：“虽然我比你大很多，但也是个男性。你说你为了一个男的找另一个男的帮忙，还什么都行，合适吗？”

女孩说：“我们已经断了。我就是要比他强，比他新女友更强。”

古立春问：“你和这个小帅哥到什么程度了？

女孩低头不语。

古立春说：“你不说，你的事我不管了。”

女孩说：“就是……接吻。”

古立春说：“哪能啊。我听说现在的孩子都很开放，都在外面开房。”

女孩赶紧解释说：“我们同学有那样的，我们没有。”

古立春问：“为什么没有？是因为你不同意还是他不同意？”

女孩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俺俩没提过这个事。”

古立春说：“要是我把你的事办成了，叫你一起去开房，你同意吗？”

女孩郑重地点点头：“办成了，就同意。”

古立春哈哈一笑说：“好！一言为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