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蛊毒啊,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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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爷,你这个夫人实在是太歹毒了!”岑商楞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俞沛笙也是无奈得跟着笑,但不得不说,这是事情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而对于岑商刚刚的那句话,画棠倒是十分的不认同,她反驳道:“这怎么能算是歹毒呢?我这是物尽其用,再说,论歹毒跟你比起来,我也不过如此吧!”

岑商讪讪的笑道:“得,我歹毒,行了吧。”

口舌上虽然仍是笑闹着,但是却不影响关键时候的发挥。既然找到了恨子蛊的容器,那么一切就好说了。岑商翻了翻黄历,特地的选了个吉日,要在那一天来引渡。

那天到来的时候,整个国舅府的人就连走路都格外的小心,唯恐惹了什么事,触了霉头。岑先生头三天便自己关在了屋子里,不知道在准备些什么。

直到前一天才从屋子里出来,将一包深灰色的齑粉交到画棠的手上,让她在沐浴的时候放进热水里。且要泡够半个时辰,才能从溶了齑粉的木桶里出来。

一切准备妥当后,岑商便让他们两个人进入一间空屋子内,除了岑商自己,其余的人都必须进入,且随随便便的打开房门。

画棠在进入之前,俞沛笙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亲却忽然有一种怎么也不想要放她进入冒险的冲动。

“行了,又不是生离死别。引渡的仪式瞬息万变,你要守在外面确保不会被打扰,还要随时听着里面的动静,要是听见我叫你,便要第一时间冲进来。”岑商已然换下了平日里的素衫,穿着类似巫师装扮的衣物,走过来嘱咐着俞沛笙。

俞沛笙叮叮的点头,便眼睁睁的看着画棠随着岑商一起进了屋子。

关上房门后,岑商又分别给两人为了一颗药丸。吃了药丸后,两人便都沉沉的睡了过去。岑商拿出匕首,在两人的左手心化了一刀,然后又叠在了一起。最后,岑商便闭上了眼睛开始低沉的念着引渡蛊毒的咒语。

屋内虽然门窗紧闭,但岑商的外袍还是随着咒语缓缓地的出口在岑商的脚下慢慢地荡起涟漪,似是在随风舞动。

咒语念完后,岑商的指尖绽出一圈银光,岑商睁开眼睛走到画棠的身前,用指尖上的银光在画棠的头上绕了一圈。然后点在她的眉心,银色的光芒瞬间进入眉心,消失不见。随后,岑商便用手指抵着画棠的眉心,一点点的下滑,从眉心一路滑到下巴处,然后停留了一会儿,这一停留就可以清晰的看见画棠脸上渐渐地出现黑色的纹路,黑色的纹路下像是有什么在涌动,慢慢地聚集在下巴上的手指处。

待画棠脸上的黑色纹路全都消失了之后,岑商便继续往下滑动手指。滑到心窝处的时候,画棠的口中忽然溢出一声低沉的吼声。岑商定住指头,见到画棠的脸上已经流露出痛苦的神情,眉头紧紧的皱着,额头已经泛出细密的汗珠。此时,岑商又继续开始吟唱咒语。手指上银光也开始大盛。岑商又顺着心窝,滑上左肩膀,然后从左边的手臂滑下来。

就在岑商的手指滑道画棠左边手臂的时候,画棠的头发就在这时候产生了变化,原本是一头雪白的头发,就在这个时候又变回了黑色。岑商心中一喜,便知道画棠的白发却是和恨子蛊有关。

可就在这个时候,画棠的手臂忽然充满了黑色的纹路。岑商不由得心惊,连忙继续催动咒语。但是因手指的银光耀眼,画棠手臂上的纹路就是不见消退。像是跟岑商杠起来了似的,就是不肯乖乖的就范。

岑商不由得皱眉,又拿起刚刚的匕首在画棠的小手臂上也划了一刀。然后将珍姨手上的伤口对着画棠手臂上的那新划出来的口子。令岑商头疼的是,画棠手臂上的纹路也跟着后退。

“你这家伙,还够挑食的。”说完有继续催动咒语,此时画棠脸上痛苦的神色越来越浓,刚刚变回黑色的头发,也随着拉锯开始忽白忽黑的。岑商被此气的不行,眼看画棠手臂上和手心内的口子随着咒语的发动越来越大,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的听着了对咒语的催动,然后大喊俞沛笙。

俞沛笙一直绷着神经在外面等着,听到岑商喊他,深怕是画棠出了什么事,立即便推门而入。岑商见俞沛笙进来了,立即道:“快把桌子上的白绫拿来!”

俞沛笙二话没说,立即把白绫递了过去。岑商用右手的银光控制住黑色的纹路,将左手的食指放在口中咬破,食指上顿时出现血珠。岑商将血珠胡乱的在白绫上抹了一抹。然后将画棠的手臂缠了个紧实。然后吟唱咒语,用右手在画棠的手腕处狠狠地一划,大喝道:“破!”

随着岑商的大喊,画棠不受控制的抽动了几下,俞沛笙急的连忙上前几步。

“别过来!”岑商提醒俞沛笙道。

画棠抽动几下,随着手心出一团黑色的血液流出,她才停了下来。岑商立即从袖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瓶子,将黑色的血全部收到瓶子里后,笑了笑道:“早就备着你这一手。”

俞沛笙站在原地看了岑商一眼道:“我可以去看看她了吗?”

“去吧!”岑商道:“恨子蛊已经被解了。”

俞沛笙听到可以去看画棠了,立即便冲了过去。此时的画棠,一头雪白的头发已经变回了黑色。而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并没有发现其它异样。

“画棠?”俞沛笙将她抱在怀里,声音轻柔的唤着她。奈何画棠却全无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俞沛笙焦急的看着岑商。仍然沉浸在破解了恨子蛊的喜悦之中的岑商,听见俞沛笙这么一问,才恍然大悟道:“啊,那个,对不住,忘了告诉你,我用了一点点麻药。估计人还得睡上一段时间。”

“……”

岑商将红色的瓶子收了起来,然后又指着晕在画棠旁边的珍姨道:“这个婆子一点用处都没有,我们要怎么解决她?”

“你是说,她没有用?那画棠的蛊毒……”

“自然是用我自己研究出来的破解方法解的。恨子蛊嫌弃这老婆子的身体,所以到最后一步的时候说什么也不肯出来,要不是要早有准备,用早就画好封印术的白绫缠住画棠的手臂,让它没有办法在回到画棠体内,怕是这一次这丫头的罪又要白遭了。”岑商很是得意的说道。

“……”

俞沛笙并不关心岑商的丰功伟绩,只关心画棠如何。所以在岑商无比炫耀的说着他,是如何如何的研究破解恨子蛊的方法的时候。俞沛笙只是在一旁安静的将画棠手臂上和手心上的伤口,细细的包扎了起来。然后打断岑商道:“那个婆子既然没有,就随便送到哪个地方吧。只要再也见不到她就好了。”虽然,俞沛笙并不是会心软的人,但是想着岑商前一段时间也是将人折磨的够了。

说完,俞沛笙就抱着画棠出了房间。等在外面的俞老夫人和柳芽,见俞沛笙抱着画棠出来,又见到画棠的白发已经恢复成了原先的样子,皆是乐的不行。就连一向不怎么信佛的俞老夫人,都忍不住念了声阿弥陀佛。

时至如今,画棠的苦难才算是过去了。俞沛笙将人一路抱回了他们自己的子,俞老夫人来了几次画棠都没醒。到了,晚上岑商谨慎的有过来了一次,诊了脉,确定画棠已经大好之后,便急匆匆的跟俞沛笙道了别。当晚,便回了太医院。

第二日画棠早早的就醒了过来,看着自己的左手的掌心和手臂都被包扎了起来,一时不由得苦笑。总觉得她身体上的伤是一茬接着一茬。正在她低头看着自己左手伤口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垂在胸前的头发已经变成了黑色。心中一惊,连忙下了床坐在梳妆镜前仔细的看着自己。确定是真的变回了黑色之后,一时间忍不住对着镜子痴痴的笑了起来。

“哎呀呀,国舅爷果真料事如神啊!”正在画棠沉浸在喜悦的情绪中的时候,柳芽掀帘子走了进来道。

画棠回过头,问她道:“他怎么料事如神了?”

“国舅爷去上早朝前嘱咐我要把镜子擦得一尘不染,因为小姐你一睁眼睛肯定是要照镜子的。”柳芽掩嘴偷笑道。

画棠一听,顿时大窘道:“就知道拿我寻开心是吧!”

“好了,快来给我梳一个漂亮的发髻吧!”虽然被柳芽笑话了一阵,但还是难掩画棠那份打心眼儿往外的高兴,急忙的对着柳芽招了招手道。

当俞沛笙下早朝回来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画棠。直到在院子看到柳芽才急匆匆的问道:“怎么没看见画棠,她人可是醒了?身体又如何了?”

柳芽皱着眉道:“还说呢,小姐刚刚醒来,就有一个女人在国舅府的门口哭闹,说是你曾今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却要变卦,还要找你讨说法。小姐,已经气的离开了,只让我留下亲自跟你传个口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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