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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预产期, 褚言身上那些奇奇怪怪的症状，都渐渐消失了。
食量恢复正常, 也再嗜睡，和怀孕前几乎没什么两样。
培育室布置好后，每天下午都会过来一位医生，为褚言检查身体，看看宝宝有没有出生的迹象。
然直到预产期过了好几天了，褚言还是半点反应都没有。
担心得命, 生怕是宝宝出了什么问题。
检测报告又见丝毫异常，这么一直等下去也是办法，几位医生商议着, 如做剖腹。
医药所的技术有保障，医生有麻醉, 剖腹过程中会受到任何疼痛，就是术后需调养一段时间。
褚言听着的描述，往白修远身边缩了缩。
从肚子上开一个口子，把宝宝取出来后, 再缝上伤口。
这几年确实是被白修远宠过来的, 平时身上连个小的磕碰都没有, 现在做这么的手术, 难免到退缩。
白修远也同意, 皱着眉：“没有其办法吗？”
医生很为难, 前告诉过白修远，除了从腔道排出, 唯二的办法就是剖腹。
最终医药所还是决定再次向海妖族群内求助，询问这种情况是否正常，有什么应对方式。
前联系的时候, 没有透露白修远和褚言，只区域内想出一本全种族的介绍。
这一次询问的问题如此详细，电话那头的海妖到奇怪：“里还记录这个？”
“是这样的，”医生赶忙解释，“因为在准备其种族的资料时，恰好遇上了这个例子，所以才想来问问您……印象里，海妖一族应该曾做过这类手术？”
“然，”海妖的语气颇为自豪，“的族人怎会像普通婴儿一般脆弱，时候到了自然会出来，算那些预产期来做什么。”
医生“啊”一声，又问：“那新生儿临近出生前，需再注意哪些方面吗？”
海妖丢下一句“需，该干嘛干嘛”，自己这边还有别的事，匆忙挂了电话。
得到话中的信息，医生便决定再等待一周的时间，在这期间褚言也需太过担心，依旧把保持心情放在首位置。
送走医生，褚言去了楼上培育室逛了一圈，伸手碰一碰水缸里的海水。
身后响起白修远的脚步声，褚言没回头：“哥哥，好像一直都待在普通的水里。”
扭头：“接触海水，会舒服吗？”以前褚言没注意过这点，白修远也从来提。
“会，”白修远走近，“需海水。”
成年海妖经需海水来维系身体所需，况且对海水并没什么归属。
褚言“唔”了声，再多问，又觉得房间里太空了，去隔壁搬了好多前买的玩具摆到这边来。
各种小衣服单独放着，因为还知道宝宝的性别，检测的时候查出来。
布置好房间，褚言在里面安静得待了一会儿才出去。
为了褚言和宝宝，白修远公司那边也推了少工作，安心在家陪着褚言。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褚言摸着肚子：“什么时候才愿意出来呢？”
“医生没事的，”白修远牵着下楼，“兴许是宝宝还愿意离开。”
褚言浅浅笑了一下，随后小声道：“可是想快一点见到。”
从自己体内孕育出来的小生命，这是除了白修远以外，对言最特别的存在。
迫及待地想知道宝宝是什么样子的，会会一出生就带着一条鱼尾巴，五官和性格会像谁更多一点。
可还没有做好十足的准备来养一个孩子，但十分期待。
白修远低头吻上褚言的眉心：“会见到的。”
预产期的这几天，为了宝宝够出任何差错地顺利出生，褚言都没有咬过白修远了，两人更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
晚上睡前，盯着白修远的颈侧蠢蠢欲动。
白修远察觉到的意图，指尖伸过来摸摸唇边探出的尖牙：“饿了？”
褚言蹭过去，在身上嗅了嗅，含糊道：“让咬一口……”
白修远担心一会儿两人都把持住，抬起手腕：“咬这里好好？”
褚言退求次，抱住的手臂咬下去。
被白修远惯坏了，总觉得咬手腕没有咬脖子来的血好喝，才喝了两口就喝了。
褚言仰着头，下巴尖抵在白修远身前：“今天医生问的那个海妖是，该干嘛干嘛……”
渡过了最需白修远安抚的一段时间，比起以前再那么羞涩，也会主动向白修远提想什么。
白修远半垂着眼，面容平静到略显冷淡：“最近预产期，还是……”
褚言干脆翻身压住：“宝宝是一直都出来呢？”
“怎么会……”白修远失笑，掌心慢慢抚上褚言的脊背。
也敢太过逾越，动作极其温柔，只弄了一次就停下。
去浴室洗澡的时候褚言抱了一会儿鱼尾巴，想象着宝宝长后的样子，很晚才涌上睡意。
后半夜时，褚言迷迷糊糊醒过一次。
觉到身体有些奇怪的异样，但这异样很快又消失了。
翻了个身，继续陷入沉睡。
第二天早上褚言醒来，身旁的白修远正好起床。
按好被角，在褚言唇上亲一下：“还早，再睡一会儿。”
褚言打了个哈欠，眉头轻微皱了皱。
觉睡裤里好像有个什么东西，硌着的小腿。
轻轻动了一下，的确明显受到，于是把手往下摸索。
硌着的东西被拿了出来，是一个过掌心小的球体，外表是青蓝色的，上面还有一些细小弯曲的花纹。
褚言愣神，把球体拿在手里打量，一时知道这是什么。
但总觉得太对劲……盯着掌心，突然有一个可怕的想法。
白修远此时在浴室里洗漱，褚言“嘭”一声推开浴室门，脸上表情复杂，手足无措道：“生了。”
手里举着的，正是一枚蛋。
医生火速从隔壁赶来，小心翼翼捧着海妖蛋，放进准备好的海水中。
褚言坐在一边，面容呆滞：“都知道是怎么生的。”
睡得太沉，竟然一点觉都没有……
医生忍着笑：“宝宝现在还太小，也是有可的。”
白修远在一旁道：“一会儿再去做一个检查？”
褚言仿佛没听见，抚摸着玻璃水缸喃喃道：“和想象中的太一样。”
具体哪里一样，也上来，曾经脑海中关于这个宝宝的所有想象，在见到这枚蛋的那一刻起，全都消散了。
白修远的注意则全在身上，突然就生了，知道会会有什么别的情况，想让去做个检查。
褚言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水缸旁边肯走。
还有很多问题想问，比如宝宝一直都待在水里吗？平时把拿出来一会儿。
除了海水，还有没有其需的，过宝宝还没破壳，也吃了东西……
还有自己现在话，宝宝听到吗？
医生一一回答：“最好一直放在海水里，其的暂时需，每天会按时过来换水，至于宝宝现在听到话……个人的倾向是的。”
褚言眼前顿时一亮，隔着水缸戳了戳蛋所在的位置，自言自语一般：“宝宝，是爸爸。”
扭头把白修远拉过来，非让蹲下，又：“这个也是爸爸。”
知是是褚言的错觉，海水中青蓝色的蛋似乎真的小幅度动了一下。
再定睛一看，又好像没有，水面一丝波动也无。
褚言在培育室里待了好久，才肯跟着白修远出来，去做身体检查。
半小时后医生过来：“没什么问题，一切都好。”
预产期临近时，褚言的身体也在做准备，现在宝宝出来了，也恢复了怀孕前的状态。
报告单从医生手里递过来，褚言敷衍地看了两眼，又上楼。
跑得飞快，完全像一个刚刚生下宝宝久的人，白修远在后面喊：“言言？”
培育室里留了一个医生照看着，晚一点再离开，褚言继续坐在矮凳上，托腮看着水缸。
“好小啊，”褚言隔空比划了一下，“现在查出宝宝的性别吗？”
医生回道：“现在还太小，再过一个月应该就可以了。”
褚言应了一声，侧头拉住白修远：“哥哥，等知道宝宝的性别后，再给取名字好好？”
完顿了顿，又道：“过也可以取两个，一个男孩子的，一个女孩子的。”
白修远都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