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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的时候，施妍跟程越搬到了校外的公寓里头住。
之前施妍是没有在校外租房住这个打算的，她当时转专业过来的时候，四人寝的宿舍住了三个人，大家相处得很愉快。
没想到大三一开学，突然有别的宿舍的同学分过来她们这里。
抽烟，不爱干净，晚睡聊电话，不合群，这个同学几乎把所有的坏毛病集于一身。
但是施妍她们没办法让她走，于是施妍只好自己搬走。
程越自然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边住的，直接一起跟她在校外附近租了一间小公寓。
收拾好东西的这天晚上，施妍坐在新床边眨巴着眼睛盯着程越看。
“怎么了？”程越敛眸喝了一口水，问她。
施妍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他：“坐过来呗。”
程越犹豫了一秒，还是放下了杯子坐到她旁边。
毫无疑问，公寓里肯定只有一张大床的。
空气安静下来几秒，施妍笑道：“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提前同居了。”
“......”程越竟没有马上回答上来。
施妍凑过头去盯着他看：“嗯？”
程越喉间一紧：“...算。”
这回轮到施妍有一秒的出神，她侧头慢慢凑近，鼻尖碰到程越的下颚，程越没有退开。
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在了一起，热气蔓延。
施妍亲吻上程越的下巴，轻轻碰了一下。
清浅的触感，又带着一丝湿润，仿佛蔓延到程越的心底，绕得他心里发痒。
程越再也忍不住，一个又一个温热落在施妍的颈脖上，像是密集的雨点般要把她整个人包裹住。
“嗯。”施妍被他的热情整懵了，鼻间发出了一声呢喃。
这声音就是动情的证据，程越抬头摸住她的脑袋瓜，把她往自己这边靠近。
他心甘情愿掉进她的陷阱里。
稍稍抬起头，把人往床上压，程越俯身看着躺在床上的施妍，两个人视线之间带着说不清的东西。
程越低下头与她亲吻了一会，贴着她的唇说：“张嘴。”
进退维谷，走到了快绷不住的边缘，有什么仿佛要在脑海中炸开。
衣服乱七八糟的被扔在地下。
施妍的声音柔得仿佛滴出水来，程越的心脏在胸腔里鼓噪个不停。
新生的火种被植入身体，像是一种漫无目的的水流一样，慢慢灌注到体内，逐渐升高水平面。
远处的烟火在空中炸出了好看的形状。
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鬓枕上起犹作。次元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
施妍轻哼一声，唇角眉梢在这一刻与夜空中的亮色一起流光溢彩。
含含糊糊说道：“我们...我们这算不算...早就把洞房花烛..提前用上了。”
程越顿了顿：“你是在着急嫁给我吗？”
有点生气，生气她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说话。
又是接连的火花在天空中炸开，施妍说：“对啊，就是想。”
烟花在远处此起彼伏，岩棉许久仍未断绝。
他们像是幽居在此处暗色中的情人，忘情的在彼此的身上留下她们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