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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好久不见。”
秦歌眼底的炙热慢慢沉下去，勾起嘴角看着秦慕言。
两个男人中间‘砰’的一声迸发出了火光，好似要将周围的一切都毁灭掉。
柯伊颤抖着手指着秦歌，惊讶得合不拢嘴，“秦......秦......”
“秦总，没想到在这里也会遇到你。”
言下之意，秦歌无处不在。
柯伊闭上嘴站在一边，看着站在秦歌边上的杨真真，眼睛都差点看直了。
“秦总这是来吃饭？”
“难不成是拉屎？”
“......”
杨真真本来心慌慌的，突然就被秦慕言一句话给差点逗笑。
她抬起头看了看秦歌的表情，见他并没有什么反应，心底暗暗放下心。
就怕两个商业巨头打起来。
说什么秦教练对她也有帮助，之前在拳击馆他就帮了她很多，并不想看到他和秦慕言针锋相对。
秦慕言突然把冷冽的视线转移到杨真真的身上，眼眸眯了眯，再看着秦歌。
“秦总这是带着新欢来吃晚餐？”
新欢？
杨真真柳眉蹙起来，抬起头有些怒意的盯着他。
一边的秦歌低笑抬起头，看了看身边的杨真真，“秦总说笑了，这位是我的贴身特助，来吃饭只是为了庆祝，并不是秦总说的新欢。”
“好了，我没兴趣知道这些无聊的东西。”
男人开口扫了一眼两人，垂在身侧的手却紧了又紧。
这个蠢女人竟然去做秦歌的贴身特助？！
之前他叫她做他的助理的时候，她还一脸的不情愿，还隐瞒身份去设计部当个设计师？
现在就能做人家的贴身特助了？
很好，才一天没见她就带给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秦歌微微勾唇看着秦慕言冷峻的脸，微微伸手去拉住杨真真的手腕，把她拉过来一些后笑道：“我看秦总也准备走了，真真，我们让开些。”
杨真真猝不及防被拉住手，心下一紧，下意识的抬起头看着秦慕言。
果然，秦慕言俊脸阴沉着，黑眸幽深的落在她的手腕上，像是一把刀剜在她的肉上一样。
她想要把手抽回来，却发现秦歌紧紧的扣住她，自己动都动不了。
还没反应过来呢，秦慕言突然冷哼一声抬起脚步大步离开了空中餐厅，背影有些冷冽。
她不用猜都知道这一声冷哼是什么意思。
柯伊走过她身边时深深的叹了口气，抬起眼看了一眼秦歌，抱着手跟着秦慕言走了。
杨真真柳眉皱起，昨天下午的一幕幕还清晰的存在脑海中，他们现在这么别扭的样子又是怎么回事？
头顶传来秦歌的声音，她抬起头应了一声，脸色有些难看。
“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然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冷风吹的，我们走吧。”
杨真真回头看了一眼消失在玻璃道尽头的那抹身影，转过眼往前面走，脚下透明的玻璃道好像也没那么吓人了。
心底一片惊涛骇浪。
秦歌眼眸黯淡，刀削般的轮廓上露出一抹厉色。
一边，性能极好的劳斯莱斯在秦慕言的一脚油门下直接冲了出去，在道路上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