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寻找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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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依然神往,嘴里却也接道:“主要是谁?当然是王母了,毕竟,天界众女仙都是归王母管辖的,那婆娘不是谁是?当然,少不了玉帝的默许的,毕竟,天界涉及到众神仙的大事,要是没有玉帝的许可,王母哪能擅自做主?至于你的那位织女妹妹,好像是被王母囚禁在了天界某处,以后的事,俺老牛可就不清楚了,那得将来你自己去查探了,俺老牛可是和你同一天被罚下界的。”

听完老牛的讲述,二牛子沉默了下来,老牛说的话虽多,信息量其实不大,除了详尽一些,也没有过多未知的隐秘,自己完全能够接收。

想了想,二牛子便又问道:“既然我以前是你说的神仙……牵牛星,那为什么我自己不记得?同样被罚下界,而你却记得自己的一切?”

老牛有些同情的看了二牛子一眼,道:“那是因为,你被罚下界时,被天刑锤锤了三千锤,连元神都快被打散了,下界投胎时,破不了胎中之迷,昧了真灵本我,故此,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俺老牛可没有,故此无事。”

二牛子听后,寻思了一阵,又想起一人,于是又问道:“牛哥,昨晚出现的老人是谁?”

老牛嗤了一声,翻起了白眼,显然由于先前二牛子借修炼养生诀诓骗于它,这让它连送养生诀给二牛子的土老头一块给恨上了,不屑地道:“那厮就是这庙里的土地,也不知这劳什子的土地,送你养生诀这等低劣法诀安得什么心?贼眉鼠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货!”

刚回到自家庙里的土地公,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到了这么一段话,顿时吓得腿都软了,老牛将他的身份穿帮了不说,还给自己这么一评价,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咱土地公招谁惹谁了这是?

二牛子一扭头,却正好看见,土地爷站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矛盾不已,感到有些好笑的同时,对这整件事更多了些惕然。

如果说老牛出现在自己身边是一个偶然,那么这位土地公的出现绝对不是巧合,显然,天界的某些人依旧保持着对自己的监视,或许,这位土地公每年那消失的一个月就是奉了某人的命令,上去报告自己一年表现的,他们对自己依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

根据后世的传说来看,老牛说的并不故事的全部,牛郎织女的事,显然并没有就此终结,或者说,那仅仅只是个开始,一切还远没有结束,而接下来的故事,显然需要现在的自己去续写完全。

二牛子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他现在已经能够确信,这是一个神话时代的洪荒世界,满天神佛,诸天圣人,是这个世界的主角,而自己正身处这个“圣人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时代。

人命贱如蝼蚁,而自己却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和这个世界的正统最高权利机构,站在了对立面,想想后世传说中自己的命运,选择妥协,无疑将是悲剧的续写,那不是自己想要的。

而若想让对方妥协,就目前的情势来看,无异于痴人说梦,蚍蜉撼树。而且这将是一条充满荆棘坎坷的不归路。

可是,自己有得选择吗?

就算自己放弃,放弃织女,放弃前身的爱情,他们就会放过自己,让自己潇洒天地间,过着朝游北海,暮苍梧的神仙生活?

不会,他们不会放过这个为自己永久竖立威信的机会,自己妥协的唯一结果,就是如同传说中那般,与那位可怜的女子一起,高高地悬挂于天际之上,被王母的一根银簪划开,每年通过那所谓浪漫的喜鹊桥,架起隔海相望的思恋,供知情人警惕,让无知人仰望,还被某些神仙恬不知耻的用来宣扬自己的仁慈与宽容,这将是何等的悲哀?

只要是个男人,都不会接受这样的结果,因此,现在的二牛子对七夕中的牛郎很不屑,不但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儿,连自己也成了他人宣扬法度的标杆而不知后觉。

因此,现在的二牛子没得选择,他只有一条路可走,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他要活的像个男人!

即使为了坚持这个信念,已经付出过生命的代价,也依然无悔,因为,这就是男人。

在二牛子深思的时候,老牛无视了土地公的尴尬,它可没有说坏话被人听到后感觉尴尬的觉悟,浑然不再意,而且,它似乎已经忘记了,先前是谁火急火燎地呼唤着这该死的土地了。

在老牛看来,它没有因为先前的事,找这位土地公的麻烦,土地公就该烧高香了,还想俺老牛给他好脸色,没看到俺老牛现在正不舒坦的紧,惹急了俺老牛,咱给你来个神仙烧高香试试,让你尝尝被直接供奉的滋味。

土地爷看着老牛越发危险的眼神,本来还想问,唤自己何事的话,再也说不口,赶紧闭上嘴巴,满脸赔笑地回到了神像中。

“不,神像还是不保险,万一这厮牛脾气一起,推了俺老头的神像,那可糟糕透了,还是回到地下家中安稳些。”

土地爷几个转圈,又退回了地下,这回他打定主意,任凭老牛怎么叫,都不出来了,老牛先前看他的眼神,让他浑身发凉。一定不能被这厮逮着了,否则,一定会有不堪回首的事情发生,土地爷打定了当缩头乌龟的注意,死也不冒头了。

眼见着,等自己回过神来,那所谓的土地公已不见了踪影,二牛子也不甚关心,现在,自己并没有恢复牵牛的记忆,指望靠着土地给的那极不靠谱的养生诀,想要翻身,还不如自杀来的畅快。

因此,首要之急,是要找到变强大,至少是打破那所谓的胎中之迷,恢复本我真如的方法,这才能找回牵牛的记忆,获得其以前修炼心得体会,使自己迅速变强,变得比牵牛更强,才有那么一丝逆天翻身的机会。

至于到时牵牛的元神苏醒后,会不会抹灭了现在的自己,恢复本来面貌,二牛子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自己并不是原来的二牛子,尽管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和原来的二牛子完全一体。不过此时却也顾不得许多,火都烧到眉毛了,还担心将火灭了后没饭吃,被烧死那是活该。

二牛子灼灼的目光,烧向了一旁仍旧有些没有气顺的老牛。虽然老牛先前并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不过从老牛提起玉帝和王母时,全然无所谓的态度来看,老牛在天界的地位一定不低,其掌握的神通法诀肯定不少,而且绝不会是养生诀之类的垃圾货色,这从老牛刚才提起养生诀时的不屑一顾,就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了。

“你小子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俺老牛可不是好惹的!”

老牛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有些警惕地站了起来,大有一有任何不对,就立马跑路的趋势。

二牛子满面笑容可掬的上前,来到老牛面前,扶着老牛的牛角道:“牛哥,你看咱哥俩是兄弟不是?”

“嗯?你小子到底想说什么?”老牛依旧不敢放松警惕。

“一句话,你就说是不是吧?”

“嗯……,虽说你小子有些奸猾,不时地诓骗俺老牛,不过,俺老牛还是认你这个兄弟的。”老牛试着斟酌着自己的语言,以防不小心,又钻到他的套子中去了。

“那……兄弟有事,是不是自己得服其劳?”

“那是自然,自家兄弟有事,俺老牛刀山油锅,一句话,没有不应承的,俺老牛可洪荒大世界响当当的一条好汉。”

“那是那是,俺牛哥的金字招牌,那是没得说。”

老牛愤然得意的有些忘形了,被二牛子这一捧,顿时不知身在何方了,立马就将之前的警惕抛到了三十三天外,浑然忘乎所以。

“牛哥,你看,刚刚小弟听了你的一席良言,直如醍醐灌顶,幡然醒悟,恨不得立马就冲上天去,救回俺那正受苦受难的织女妹妹。可是,牛哥你也看到了,小弟现在弱小低微,别说上天了,就连刚刚那不入流的老头,我都不是对手。你看是不是传授俺一两手神通法术,好让小弟涨涨本事,将来上天拯救织女妹妹的时候,也不至于落了牛哥你的名头不是?”

刚听到前面的时候,老牛还大点其头,直感自家这位小兄弟端的是有情有义,不愧是敢爱敢恨之人,只是,越听到后面,就越发觉得不是那么个味了,感情这他这是套俺老牛的本事来了。

这一刻,老牛直感嘴里似在嚼蜡,浑然不是滋味,有心想不答应,可先前话一出口又怎可收回?俺老牛可不是那言而无信的小人!

真传授给他吧,俺老牛这口气可怎生咽下,千般小心,万般谨慎,没成想,最后还是中了这小子的套,看着二牛子那一脸的渴求,老牛直欲一蹄子下去,踹死了事。

老牛自然没有真的一蹄子踹下去,虽然对于自己再次中了二牛子的套很是不甘,但仔细想想,却也没错。

二牛子的确是没有恢复前生的记忆,他现在只是一介凡夫,蝼蚁样的凡人,的确是没办法办到那些事。更何况,这小子现在就能将俺老牛耍得团团转,要是真成长起来,定会闹得个天翻地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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