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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解释道：“他就住在我的隔壁，是个环卫工人。”
“这个事情，就是他在做环卫工作当中看到的。”
秦川请老汉上车，并让老汉指路，前往那个环卫工人住所。
越野车停在一个有些年头的小区楼下。
这小区外墙是水泥，并没有贴砖。
没有电梯，走在楼道里，能够感觉到岁月的味道。
虽然老旧，但是很干净。
老汉领着秦川三人来到了六楼，也就是顶层。
老汉朝着602房门一顿猛敲，边敲，边喊道：“老张，快给我开门，我是老韩。”
原来这老汉姓韩。
过了好久，门才打开。
露出一张青白色的脸。
这老张五十岁上下，头发非常短，已经夹杂着一些灰白色的头发了。
常年的劳作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岁月和苦难的痕迹。
身材不高，偏瘦。
他让过了身子。
伸着微微发抖的手臂，示意秦川他们进门。
房子是典型的框架房，两室一厅。
里面陈设非常简单。
老张进来后，就问老韩什么事情，这些人莫非是他什么亲戚。
老韩解释道这些人想了解那天吸血鬼事件。
老张一听，面色变得更加惨白。
那老张说道：“你们快走吧，我什么都不清楚。我很累了，要休息，晚上还有工作。”
老韩道：“屁的工作，现在外面是这样的环境，你还有心思和胆量出去挣那么一点小钱？”
秦川开口道：“张师傅，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就想了解下你看到的那个吸血鬼是什么样子？确认一下。”
老张仔细回忆着那幅让他惊恐万状的场面。
那天他像往常一样，开始一天的工作扫大街。
老张已经干这行干了三十年了。
起早又贪黑，基本上该见过的都见过了。
什么原配当街怒撕小三，混混斗殴，大刀互砍，生死搏斗，还有很多鲜血淋漓的厮杀场面。
可是当他扫到西大街口的时候，看到不远处居然有个背影在抓着一个女人在啃。
刚开始老张还不在意，还以为是年轻人风气开放。
后来看到那个正面向自己的女的低声惊呼了一声“不要”。
老张的角度看到了一颗长长的巨大牙齿插入那女的脖子。
然后看到那个女的面色迅速变白，到青色，最后到了死白。
然后被那个身影顺手一丢，丢到了没有盖子的下水道。
然后老张看到那个背影转过头来。
那是一张西方大陆人种的脸。眼睛非常的大，眼珠子却非常的小。
但是面色是一种奇怪的淡红色。
鲜红的嘴里，伸出两颗大概有二十多厘米的巨大牙齿。
然后朝着老张走了过来。
那巨大牙齿就要往老张脖子一咬。
老张吓得动都动不了。
因为他看到了以往存在在电视机里的吸血鬼竟然要来吸干自己的血。
老张已经能够看到那吸血鬼大牙齿上面的血洞了。
“难道自己就要像刚才那个人那样被吸干了吗？”
老张心下绝望。
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就要被牙齿破开了两个大洞。
然后那个吸血鬼突然停住了，并且开口讲了一句让老张听不懂的话。
在配上一脸嫌弃的表情，老张猜出来了，这吸血鬼模样的人应该是嫌弃他的血质量不好。
然后，那个吸血鬼竟然长出翅膀飞走了。
等吸血鬼走了好久，老张才回过魂来。
脚步深一步浅一步的往家里走去，连扫地工具都不管了。
老张因为这件事还生病卧床不起，直到和秦川他们说话的时候，浑身还在止不住的颤抖。
“西方面孔？还吸血鬼？那就是血族了。”周余大咧咧的说道。
葛佩琪接着说道：“这西方血族，世俗人看到他们吸取凡人的血液，又不能见大太阳，所以被称为吸血鬼，很形象。”
“他们这一族，必须通过吸食新鲜血液，才能够维持生命。”
“这些血族原本活跃于西方大陆，怎么我们东方大陆也出现了？是偶然来到这里的？还是势力扩张？”
“外来的血族居然来东方大陆上耀武扬威？残害我们这里的普通人，是可忍孰不可忍。”秦川将遮住眼睛的刘海撸了撸道。
他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奔波，没有再去理发。
所以现在头发已经非常长了，秦川并没有绑起来扎辫子之类的。
任由头发自然的披散，看上去不显凌乱，反而非常的飘逸，有一股出尘的气质。
这个事情要是个别的情况，秦川也就不管了。
但是这明显是大范围的受害者。
还是外来的血族。
秦川是个强烈的民族主义者，即使他已经踏上修真之路。
也不能容许东方大陆的普通人受到欺凌。
秦川先是和老张确认了那个吸血鬼最后出现的地方和时间。
然后和周余、葛佩琪二人说道：“今天我们就去钓鱼杀血族。”